“老觀主,他性命無恙,並未和我們同行,你放心就是。”我再度說道。
那老觀主才輕歎一聲,眼中放心許多。
“哼,陳千叩,真不知道你用什麼手段,蠱惑了那位前輩,不過,等前輩發現你真實的嘴臉後,你焉能過上什麼好日子?”張炯冷聲開口,打斷我和老觀主的對話。
我笑了笑,卻並沒有言語。
“你……”張炯反倒是更怒了。
“我看,張道長,還是不要進行無謂的爭端,儘快趕往疫鎮,你們能拿到想要的東西,苗先生亦然能脫險,我相信,苗先生這樣做,必然有緣由,他有自己泄憤的方式,而不是登上天醫道觀,讓你們都下不來台。”
“若是因為那天的事情,天醫道觀和滇西陰陽先生一脈就此對立起來,甚至引動整個陰陽界中,先生和道士的對立,是天醫道觀能承受的損失,以及責任嗎?”老觀主年紀雖然不小了,但思維的敏捷程度,饒是我也佩服。
他這話,恰巧就說出了苗三陽的顧慮。
這一下,張炯悶不做聲,不多言了。
一兩分鐘的安靜後,張炯才看向我,說:“疫鎮中的情況,你清楚闡明一遍我,其他事情,暫不和你計較。”
我微微籲了口氣,這節骨眼上,的確不好和他們撕破臉皮。
更主要,完全沒必要。
我便直接開口,說了疫鎮中的情況,首先是華大夫的屍身成了旱魃,另外,螢火枝鎮壓著另外一隻旱魃。
整個疫鎮,都成了旱魃輻散控製的鬼蜮,沾染了旱魃毒,就無法離開。
頓時,張炯等人的臉色,都變得陰晴不定。
幾個道士回頭看張炯,不約而同,他們神態都略緊張。
“慌什麼,師尊有所預料,隻不過,事情真發展成了這樣而已……兩隻旱魃,沒有問題的。”張炯沉聲開口。
我心頭微凜,瞳孔都輕縮。
意思是,他們不但能對付那大宅內的旱魃,一樣能鎮住華大夫?
隻是,為什麼當年天醫道觀不選擇出手?
這裡邊兒,恐怕有密辛。
“華大夫能隨意在鎮上走動,另外那隻旱魃,被螢火枝鎮住,先對付華大夫,再去對付另一隻旱魃,螢火枝應該隻是勉強壓住他,不讓他動彈,要將其徹底封鎮,或者破掉後,疫鎮中的人,才能自由出入。”
?“對,還有一點,旱魃的毒,你們能解開麼?”?我話音未頓,問張炯。
“你應該說,普天之下,有什麼毒,天醫道觀不能解?”?張炯顯得趾高氣昂。
我沉默片刻,稍稍鬆了口氣。
“走吧,唐家的少爺,還是你開車,不過,你那輛車,好像坐不下這麼多人,餘觀主,你安排一輛交給唐家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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