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打了一個嗝兒,他顯得很凶惡。
“你這瘋道人,又是何來路?一身森然鬼氣?!”張師道的語氣變得更冷冽。
他一隻手忽然掐訣,猛地拍在胸口位置,一陣電蛇閃過,是胸口被掌心雷灼燒的焦糊,而他同時一拔胸口血劍,哐當,劍落了地。
隨後張師道取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來十幾枚藥丸,全部塞入口中!
老道士的眼神卻充滿了鄙夷,嘖嘖兩聲道:“你也有資格,說老子是瘋道人?老子鬼氣森森?”
?“你這道貌岸然的老東西,不馬上就要奪舍,就要借體還魂,搶了這小犢子的皮囊肉身了嗎?”老道士重重忒了一聲,一口濃痰吐在地上。
“你!”
張師道驟然冷漠下來,若有所思。
“鬼氣森森的道士,我知道了,是你,戴誌雄,與屍媾和,用這種令人惡心的方式,保住你的純陽身。”
?“你的嘴巴,應該放乾淨一點,神交可比你破身泄去精氣的方式,純潔的多。”老道士幽幽回答。
“你我一戰,必然會毀掉此地,戴誌雄,你有你的喜好,我有我的堅持,讓我離開,我不乾擾你的修行。”?
“這女鬼,是你的物品?那你管好她,我自然不會對她動手。”?張師道再度開口,他指著我身側一處。
不知道什麼時候,魘鬼已經站在那裡了,她顯得十分憔悴,疲倦。
“那可不行啊,這小娘子,一直將道爺困在魘夢中,她就是不就範,我才曉得,是餘歸海動了手腳,給她設下一道陰親,陳千叩是不能給你的,我得破掉這陰親。”老道士言辭果斷。
“這陰親,待我奪舍之後,自會解開。”張師道沉聲回答。
“奪舍之後嗎?”老道士砸吧著嘴,手摸在下巴的位置,思索起來。
我內心,其實十分煎熬。
對張師道的恨意濃鬱,更不想坐以待斃。
隻是,我的實力不光是被張師道碾壓,更被老道士碾壓。
看似老道士沒有動怒,但他已經知道我身上的陰親,他又想要魘鬼,這裡邊兒,就是天然的矛盾。
他對我,也不會有什麼好手段。
眼下,他就是在猶豫了?
“嗯,老東西,你叫什麼名字?”老道士忽然問了一句。
張師道稍稍皺了皺眉,才回答:“老君觀,張師道。”
“哦?就是那個老君山十六觀之首的老君觀,張師道,很耳熟,你是觀主?”老道士眼眸陡然一凝。
“貧道自是老君觀觀主,即便貧道此刻身體不適,但竭儘全力之下,你依舊討不到好處,不但此地毀於一旦,你的道行,同樣保不住,我對所謂的陰屍,鬼物,沒有絲毫興趣,本身,我就要破掉身上這鬼氣,既然知道是陰親,就沒有必要損毀了,待我奪舍後,我自會解開,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張師道再度和老道士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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