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老收藏家看著看著,不知怎的竟想伸手去觸碰文物。
他身邊人見狀,眼疾手快地立馬撥開他的手,隨後迅速遞出一雙手套,態度友善地說道:“老先生,這邊有全新的手套。”
這位收藏家被這麼一製止,從進校門到現在一直憋著的氣再也憋不住了。
他漲紅了臉,不滿的大聲嚷道:“戴著手套怎麼能判斷文物質地?”
“光滑度、粗糙度還有是否有細小的凹凸不平,戴著手套能感受到嗎?”
“你們到底會不會鑒定!”
“鑒定都是次要的,我們還是得以保護文物為主。”一位教授不緊不慢地說道,“手上的汗液油脂可能會對文物造成腐蝕,特彆是銅製品很容易生鏽的。”
老藏家聽他竟然還滔滔不絕地科普講起道理來,不禁嗤笑道:“一個香爐有必要嗎?”
“真是戲台後頭的鑼鼓。”後麵那半句他雖沒說出口,但這歇後語大家都耳熟能詳。
戲台後頭的鑼鼓——沒見過大場麵。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嘲諷之意,讓教授們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你——”
另一位收藏家話語中帶著明顯挑釁:“不是我說,你們平時到底是怎麼鑒定的啊?這都能成為老師豈不是誤人子弟。”
教授們麵對這般嘲諷,自然不甘示弱地為自己辯解:“各個時期的古籍文獻,文物形態細節我們江城大學哪個教授不能倒背如流?”
“我看你們不是來交流學習而是來砸場子的吧!”
一位教授言辭激昂地說道,雙方的言辭愈發激烈,瞬間劍拔弩張。
博物館管理員見勢不妙,立刻手腳麻利地將文物鎖好,眼睛緊緊盯著,生怕稍有不慎文物就會被磕碰。
劉顧問見這緊張情況,趕忙快步走到人群中間,臉上帶著和善的微笑。
他聲音溫和地說道:“我們自然是來交流學習,我們帶的東西你們也能看出我們的誠意。”
“其實我們早就聽說你們江城大學的名號,這次我們抱著很大的期望來交流。”說罷,他微微停頓了一下,欲言又止,“隻是嘛你們拿出來的東西。”
他的話語雖然委婉,但其中的意思也讓在場的人都明白,他對江城大學展示的文物似乎不太滿意。
張順富在一旁看著他們起了爭執,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他心裡或許在盤算著,這場爭執會給他帶來怎樣的機會或者好處。
紀由雖然被人群擋在外麵看不到現場的情況,但是他豎起耳朵聽得真切啊!
那些嘲諷的話語一句句鑽進他的耳朵裡。
說誰沒見過大場麵呢,說誰老師誤人子弟,說誰差強人意啊?
江城大學將紀由視作一份子,給予他溫暖與庇護。
紀由也早已融入並喜歡上這個校園的每一個角落。
怎麼能有人敢在他麵前如此嘲諷他的學校啊!
紀由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沒忘記自己好學生的人設,所以他也不出言擠兌。
他看了一眼人群的方向,然後轉身快步跑回小賣部。
重鑄宗門榮光我輩義不容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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