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嗎？”
看著韓霜無比吃驚的模樣。
黃野眼神都冷淡下來。
感到些許的冒犯。
“隻是感覺……”
“學生身份，不太符合您的氣質。”
韓霜錯愕一笑。
望著黃野年輕的臉蛋，她有一種恍惚的感覺。
總覺得這個世界瘋掉了。
一個剛舉行殺萬人進階儀式的掘墓人。
要去上學，還有獎學金，這世界還有天理嗎？
相比於震撼，她的心中，疑惑更深。
“老板是怎麼瞞過安檢，進入神明城市上學的？”
韓霜很是清楚。
各大城市的安檢守備，很難進入，更彆提要去上學了。
一次意外都算極小概率事件。
超凡者入城，都要出示神盤。
如果出示不了的，就需要誦讀神明教義。
頌揚他神的行為，等同於背叛本身的信仰。
這是極度可怕的酷刑，輕則痛苦瘋癲，重則死亡。
哪像黃野這般，進出從容？
“我在學校，還是很乖巧的。”
說起這話，黃野臉色滿意。
看起來頗為滿意自己的人設偽裝。
可在韓霜看來，也隻能尷尬陪笑。
不敢發表評價了。
不過老板越加神秘，越能說明自己跟對了人。
這般一想，韓霜的笑容越發真摯。
“嘟嘟——”
手機震動，黃野以為是陳校長發來的補充。
可看到發信人，卻是眉頭一蹙。
“怎麼了？”
韓霜敏銳的捕捉到，黃野的表情變化。
也是收起笑容。
心生預警。
“先前跟你提過的老頭，發消息來了。”
黃野握緊手機，表情凝重的站起。
“你是說……葉衛民？”
韓霜聞言，眉眼驚懼。
她在理想國任職領隊，在她之上，還有主管。
主管之上，才是高層核心。
在一次會議中，韓霜曾見過葉衛民，也在對方的名冊上，留下姓名。
此刻居然收到葉衛民的消息，也讓她立即回想起對方的陰森恐怖。
看著黃野手心裡的手機，頓感壓力巨大。
“是他。”
黃野也是從韓霜口中，得出那釣魚老頭的名字。
並且增加了備注。
“他說了什麼？”
韓霜知道這不該問，但還是忍不住開口。
能讓黃野露出此般神情的。
其中的內容，一定很是艱難。
“自己看。”
黃野語氣沉重。
將手機塞了過去。
也是來到窗簾邊上，拉開一條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