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繼續夾菜夾肉，很快，鋪了滿滿一層。
“夠了夠了，我又不是餓死鬼。”
陳至清笑罵，但還是埋頭吃飯。
黃野目光投向麵前的餐盤，同樣夾起一塊排骨，猶豫後送入口中。
很快麵色便痛苦的皺起。
那肉質的口感，宛如燒焦後的硬塑料，散發著刺鼻與有毒的氣體。
裹在骨肉上的糖漿，更像臭水溝裡的汙泥。
第一口他就想要嘔吐。
可見到那陳至清有抬頭的架勢，硬生生忍住，隨後麵無表情的將骨頭吐在鋪著餐布的桌麵。
“滋味如何？”
“我選的廚師，手藝還行吧。”
陳至清見狀，宛如邀功尋求嘉獎的孩童。
“嗯。”
黃野違心開口，逼著自己吞咽下去。
緊接著，又端起飯碗，扒了一口米飯。
飯粒顆顆飽滿，但卻有吃粉塵與泡沫粒般的不適，隱隱咳嗽。
但總體來說，不算難吃。
不過吃了一口後，他就平靜的將筷子擱置在瓷碗上，發出“吧嗒”的清脆聲響。
“這就不吃了？”
“累了一天，沒胃口。”
黃野搖了搖頭。
“行吧，餓了你再加熱，那我就先填飽肚子了。”
陳至清沒再強求，嘗試幾次將飯碗裡的青菜夾起，卻三番五次掉落桌麵。
他麵色尷尬，隻好重新低頭吃飯。
“不夠我再給你加。”
黃野開口說道。
靜靜看著陳校長明明很想優雅，卻倍顯狼狽的進食。
一頓不算愉快的晚宴結束。
陳至清放下筷子，抽了兩張餐巾紙擦嘴，隨後握在了掌心中。
“這些你不用收拾，明早會有人來處理的。”
他指了指桌麵，提醒道。
“學生知道了。”黃野點頭。
“嗬，我還沒問，你契約獸寵之後，突破多少級了。”
陳至清望著平靜的黃野，突然一笑，將手中的餐巾紙丟進垃圾桶中。
見習契約師，在達到10級之後，便會卡等級，想要突破限製，唯有契約獸寵或者詭異。
之後便一路暢通，直到獸寵達到60級進化的門檻。
若是未能進化完成，契約師也同樣會被影響。
許多人窮極一生，都隻在60級的層次，歸根結底，還是獸寵潛力的問題。
所以好的契約獸，便顯得尤為重要。
而那些頂級的獸寵，乃至十二生肖，恐怕就沒有進化的限製，隻會是水到渠成。
這便是許多契約師，夢寐以求的原因之一。
黃野猶豫著，要不要實話實說。
畢竟契約獸寵之後，直接突破至45級，這等龐大的資源，不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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