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倩倩愛聽這話,摸摸肚子笑著說:“希望吧。”
要是這胎還是兒子,那她就真信了晏家有詛咒的鬼話。
兩人往飯廳那邊走,走到飯廳看到小寶在椅子上跪著,而他則在拉椅子邊的潯潯。力氣大,拽兩下就把潯潯給拉上椅子。
臭小子還挺聰明,知道後麵並了一把椅子,這樣兩人上去後也不會擁擠。
潯潯的活躍霍傾傾看在眼裡,這跟在部隊家屬院那邊不一樣。
突然,她下定了決心。
第二天上午早飯後,霍傾傾給她做了一個檢查,檢查沒有問題後就在後院有水池子的走廊邊坐著聊天。
兩個小孩子扒拉在圍欄邊喂魚。潯潯第一次喂魚,他直接抓一把魚料往池子裡撒,往日這樣子乾的小寶見了跟他爸一樣把裝著魚料的碗拿起來放到潯潯夠不到的地方。
“不能這樣。”
潯潯根本聽不懂,就伸手要去抓魚料,夠不著就扭頭跟媽媽求助。
看著這一幕,秦倩倩沒忍住笑出聲:“這場麵真熟悉啊,之前柏川在這裡釣魚放鬆的時候,小寶就跟現在的潯潯一樣。”
聽完她的話霍傾傾也沒忍住笑出聲。
潯潯見媽媽不幫忙就隻知道笑,張嘴喊:“媽媽。”
“聽你小叔的話。”
聽不懂,但見媽媽不幫忙潯潯也沒哭沒鬨,而是望著‘哥哥’。
“鼠鼠。”
飯桌上潯潯總不能吃肉肉的時候叫了小寶一聲哥哥,然後霍傾傾給他糾正說這是‘叔叔’。
接著潯潯就叫‘鼠鼠’,大家聽著也隻覺得孩子發音不準就沒當回事。
隻有霍傾傾開心,因為她的笨蛋兒子又學會了新詞,才回來就學了兩個新詞,她這個老母親的心倍感欣慰。
“叫爹都沒用。”
這句話是跟晏淩鈺學的,小寶根據當時的情形和現在的情形,一對比就蹦出這麼一句。
聽得秦倩倩跟霍傾傾一臉愣。
霍傾傾看著姐妹倩倩:“誰教的?”
“不是我也不可能是柏川。”
“那總不能是柳二哥吧?”爺爺奶奶跟張媽肯定不可能,那麼就隻能剩下一個柳二哥了。
她搖頭:“不會是柳二哥,如果是小寶早就學會了。”
她想她知道是誰了。
這個家這幾天多了一個人,那就是小侄子晏淩鈺,肯定是跟晏淩鈺學歪了。
山裡蹲在一個樹上等獵物進陷阱的晏淩鈺突然鼻子發癢,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然後快進陷阱裡的獵物被驚跑了。
氣的晏淩鈺從樹上跳下去,然後去追跑掉的獵物。
一頭鹿,不管是什麼都補的獵物,他怎麼可能放棄。
他媽身體不太好,正好需要這個鹿肉補補,今天說什麼都不能放過。
霍傾傾看姐妹一副知道是誰了的模樣就問:“那是誰?”
“大概可能是你男人的弟弟晏淩鈺。”
“……”
直接說是晏淩鈺不就行了,還整這麼一個彎子。
她懷孕後期,這個弟弟去過部隊代表公公婆婆給她送東西。
不動的時候瞅著是個文文靜靜的青少年,一動起來那就是糙漢子一個,跟那些老兵油子都能聊得唾沫橫飛,也是個有趣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