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會兒,卻隻看到他們兩個,一直都是一副欲言又止,有口難言的模樣,不禁皺起了眉頭,疑惑地看著他們,眼裡露出不解的神色。
‘呼……不行,還是沒有辦法……’
劉彥對著呂澄搖頭示意,呂澄也是同樣的表示不行。
“你們怎麼了?這是哪裡不舒服嗎?”
劉哲疑惑地看著他們,臉上有些沮喪的神色,開口關心的詢問。
“沒有……沒有不舒服,雌父,您再出去一下吧,我還有點事情,想和我的同學說。”
劉彥先是安撫的對著劉哲回答,然後又表示,還需要再和呂澄獨處一會。
劉哲看著他們令人費解的舉動,雖然有些不理解,但還是選擇暫時按下心中的好奇,帶著心中的疑惑,再次給他們獨自談話的空間。
“好吧,那你們先聊,有什麼事情,你再叫雌父……”
劉哲說著,看著再次走回病床的雄子,狀似是無意的解下手上的光腦,手指輕輕盲點了幾下後,
在出去之前,順手放在旁邊的桌子上,長勢較好的綠植裡麵,視角還正對著劉彥的方向。
“看來還是不行,應該是因為我們都進去過的原因,所以可以互相討論。”
呂澄說出了自己的總結,劉彥卻是有些煩躁的皺眉,突然又想到了什麼,看向呂澄再次開口。
“不能說的話,寫下來可以嗎?”
呂澄看著劉彥帶著期待的目光,還是遺憾地告訴他,早在那些軍雌,來找他反複問話的時候,他就嘗試過了。
每次隻要寫到重點信息的地方,筆尖就怎麼都寫不下去,想和他們解釋,
他們也隻認為呂澄失蹤所受到的刺激,可能有些過大,為了防止被送去精神檢查,呂澄也隻好放棄。
“說也說不了,寫也寫不出來,那個世界到底是怎麼回事,以後還會不會再出現,我們還會不會再進去……
呂澄,我真的很害怕,我不想死,我不想像他們一樣,最後被我的雌父發現我的屍體,他會受不了的……”
劉彥有些崩潰的掩麵哭泣起來,呂澄也有些紅了眼眶,眼神裡透著害怕的神色。
他在怎麼假裝成熟,努力保持鎮定,也還隻是一個未成年的雄蟲而已。
在那個莫名其妙的酒店出現之後,呂澄因為年齡比大家都大一點的原因,一直充當指揮者的角色,努力的安撫著大家的情緒。
但在他們漫無目的的,到處尋找出口,卻怎麼也找不到時,恐慌和害怕還是像看不見的風一樣,在他們之間逐漸的蔓延起來,
無論呂澄和劉彥,再怎麼儘力的安撫壓製,也還是無濟於事,空曠而寂靜的酒店裡,仿佛是有著什麼催化情緒的藥物一樣。
讓他們的那些同學,一個一個的,開始變得暴躁和瘋狂,砸門、砸窗戶,一個個的,攔都攔不住。
爭吵、矛盾、意見的不統一、和相互抱怨,甚至相互責怪,紛紛輪番開始上演。
但這所有的情緒,都在第一個同學死亡之後,開始了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