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在他身後求保命的劉彥,看多了也就慢慢適應了,倒是沒怎麼見過他這麼能懟的樣子。
“哼!我不跟你耍嘴皮子!任你怎麼說,你今天也不可能活著走出這裡。
這個隻有深淵裡才有東西,你應該也很熟悉吧,
畢竟你之前通過深淵副本的時候,不是也被它折磨得命懸一線嗎。
你也不用想著再利用通關來讓自己恢複,我是不可能給你這個機會的。
縱使我在這個世界可操作的能力有限,但要阻止你通過任務,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名’,這一次,你可沒什麼半神卡能幫你了,你讓我損失的能量,我要加倍的在你身上討回來!
我要把你變成最惡心的怪物,再讓你一直保持最清醒的神誌,永遠的困在這裡。
不死不滅,永遠隻能作為一個被捕殺的怪物而活著!
哈哈哈哈哈,想想就覺得有意思……”
副本自己說的暢快,最後放聲大笑,仿佛已經將祁旻變成了他所設想的那樣一般。
而祁旻隻是冷冷地看著副本大笑,並沒有像之前一樣回懟回去。
因為再次升起的痛苦,而略微皺起了眉頭,落在副本的眼裡,那就是祁旻在因為他的話而感到害怕。
而就在所有的雌、雄蟲,都被副本的那一段話而吸引了大部分注意的時候。
祁旻靠在淩異的懷裡,被遮擋起來的左手,卻是微微翻轉,幾道微光閃過又快速的消失於空氣中。
“看來我今天,是注定逃不過一死了,能讓一個副本,專門出來對付我,我也算是厲害了,嗬……唔……”
祁旻看著慢慢停止大笑的副本,突然垂眸似是自嘲的一笑,說著便突然又抬手捂住傷口,似是被副本所說的毒又再次發作了。
“雄主!”
幾乎是在祁旻話音剛落,淩異緊皺的眉頭,便瞬間染上擔憂與焦急,看向副本的眼神,更是帶著淩厲的怒意。
隻怕要不是祁旻還掛在他身上,淩異早就攻擊過去了。
“哈,這是又發作了?倒是比我預想的要更早一些呢,
我早就說過了,普通的治療卡牌是沒有什麼作用的,你現在一定是加倍的疼痛吧。
‘名’,放棄抵抗吧,無謂的抵抗隻會讓你的痛苦延長,改變不了什麼。
結局早已注定,而你注定是要死在這裡的,
如果你早點兒放棄掙紮,或者直接對著我跪地求饒,
我也許還能仁慈一些的放過你周圍的這幾個人,
畢竟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不想在你這裡浪費太多的時間。”
副本嘴裡說著傲慢又故作慈悲的話,像是施舍一般的提出自己的要求,甚至還提醒似的,隱隱有些威脅的開口。
這話一出,祁旻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仍然眉頭緊擰的捂著手臂,垂眸沉默的樣子,似是在思考一樣。
聽到這樣接近於羞辱的話,淩異首先就有些受不了。
就在淩異準備把祁旻安置給陳絢,想上前解決掉副本的時候,被他攬在懷裡的祁旻,卻突然小聲地在他耳旁開口。
“彆衝動,再等一等就好……”
等?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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