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羅有一套簡單粗暴的營銷模式,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神羅將對外的所有戰爭包裝成為人類未來而戰的形式,以摧毀所有對人類社會發展有所阻攔的目標為標榜。這樣的騙局其實動動腦子就能拆穿,可是……神羅創造出了薩菲羅斯。
薩菲羅斯的強大是將神羅的威望推向頂峰的引線,神羅也抓住了這個機會,對特種兵進行了撒網式宣傳,從而達到洗腦大眾的目的。
而現在的情況是,相言的出現推波助瀾的將這種洗腦推到了最高峰。
無論是山神還是娜緹莉,亦或是前往火山口的任務。
現在想來,神羅總裁並非慷慨的企業家,他隻是利用相言做出的貢獻將神羅推向了所謂正義的一方。實際上,神羅隻需要付出一些金錢,或者說,羊毛本就出在羊身上。
這就是打工人和資本家的差距,可悲的是,這樣的境況短時間是很難改變的。
相言捧著保溫杯望著窗外的夜景發呆。
自從上次跟神羅總裁不歡而散後,他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
要不要離開神羅?可是離開神羅他又能做什麼?
就像薩菲羅斯在遊戲中說過的那句話,離開神羅,他還能去哪?
相言也是如此,現實裡的他除了打遊戲之外沒有彆的生存技能。現在的他,除了打boss之外也沒有彆的生存技能。
離開神羅之後他能做什麼呢?找個鄉下種地?還是開個店做生意?相言不覺得自己有那樣的本事,除了這具身體,他真的算得上一無所有。
而且他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除去對主線那些零零散散的記憶,相言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
難辦,相言默默地喝了一口水。
神羅在得知他使用過意識捕捉儀器後,就將那個小鐵盒裡的芯片拿走了,說是要將相言導入的那些怪物作為特種兵的訓練對象。
當然,這枚芯片的內容也是收了錢的。
隻要有錢拿,相言自然是沒什麼所謂,而且如果可以看見那群特種兵每天哭天喊地也挺有意思的。
嗬嗬,自己被迪特瑞爾抽了那麼多大耳刮子,你們也得被抽一下才不算厚此薄彼。
“迪特瑞爾大人,我們把您的製服送來了。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麻煩您簽個字。”
兩名黑衣人抱著幾個箱子來到他身邊,其中一名黑衣人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支筆遞給相言。相言瞥了一眼紙箱,在那張清單上簽下迪特瑞爾的名字。隻希望那個設計師彆偷摸的給自己的胸口加上一個叉叉,這就是他唯一的要求。
新的製服比起之前的款式還要更加簡單一些,就跟他現在身上穿的幾乎一模一樣,連外套都給省了。
嘖,這就是1st的待遇嗎?你見過哪個戰士穿著西褲襯衣乾架的?還有就是……
扣子是不是少了幾顆?相言有些麻木的看著黑衣人幫他在少扣子的位置係上了一根黑色的繩,隨後鄭重的將襯衣放在他手中。
尼瑪,終究逃不過胸口帶叉的命運,而且還是兩個叉。
雖然說,深v能夠吸引更多的女粉絲,但我是特種兵啊,不是街頭賣藝的啊!
槽點太多了,已經吐到不想吐了。
“迪特瑞爾大人很適合這樣的裝扮。”
終於,在羅茜冒著星星的眼神中,相言突然理解了薩菲羅斯胸口的那個叉。
在妝造上麵,神羅是懂得吸引流量的。
薩菲羅斯回到神羅的時候,芯片數據的導入剛好進入尾聲。
相言透過玻璃望向對麵的房間,神羅總裁坐在那裡,眼神盯著麵前的儀器,他身邊依舊站著那個金發少年。
好像叫路法斯來著,是神羅副總裁。
有些人出生就在羅馬,而自己這種人出生就是牛馬。
他現在位於訓練室二樓的觀測室,同樣的觀測室還有四間,此時裡麵都坐滿了神羅各個部門的高層。
觀測室很少開啟,隻有在特種兵考核或一些重大訓練的時候才會啟動,如今就是這樣的情況。
自己被迪特瑞爾爆錘的那天觀測室裡應該沒人吧?相言將保溫杯湊到嘴邊吹了吹,不然可丟死人了。
薩菲羅斯推門而入,站到了相言的身邊。
此時的屏幕上是幾名特種兵被狼妖一爪子拍出八百米開外的場麵。
嘖嘖嘖,好一個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
“很有意思。”
薩菲羅斯盯著屏幕,另一名特種兵進入場地,開啟了新一輪的訓練。
似乎是因為之前那些人的失敗,他選擇的是最低難度,一隻巨型蜘蛛出現在他對麵。
“確實如此。”
那隻蜘蛛被解決掉了,雖然那名特種兵在訓練過程中失去了一隻手臂,不過這倒是讓相言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
第一次接觸boss就能殺掉,雖然是最簡單的boss,不過也足以說明神羅特種兵的含金量。
“傑內西斯。”
薩菲羅斯的聲音讓相言回過神,他看著走進訓練室並將難度調到最高的傑內西斯,心裡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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