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出來了神都挺閒的。
真不愧是在迪特瑞爾殺入神庭的時候坐在一旁喝茶的大佬啊!
完全理解不了他的腦回路啊!
“客從遠方來,坐下來喝杯茶吧。”
剛想到這裡,相言就被一道聲音打斷了思考,扭頭就看見一個穿著銀甲的男人坐在樹下喝茶,他的發色與薩菲羅斯相近,隻是滿頭銀發被一根黑色緞帶束在腦後,像是古時男子的束發。
這就是所謂的,怕什麼來什麼嗎?
喝的什麼茶,送命的茶啊!
相言挪著步子坐在了男子身邊,他的麵前擺著一張長桌,桌上擺放著一套看起來十分精致的茶具。
見相言坐下,兩人也朝著桌邊靠近。
男人取出三隻茶杯,拎起火爐上的水壺將三隻杯子分彆燙了一下,隨後倒掉先前的茶水,將三隻杯子放在長桌中央,拿起麵前的一個茶盞重新給三個杯子中沏上了茶。
整套動作下來隻讓人覺得優雅無比,賞心悅目。
“恩老板?”相言打量著男人。
“恩老板是誰?”男人抬起眼皮打量了相言一眼,“你看起來倒是眼熟的緊。”
啊,不是恩老板一切都好說。
“我是海利格爾。”
啊海利格爾啊
那不就是恩老板嗎?
有什麼區彆啊!
“海利格爾?”傑內西斯端起一隻茶杯,抿了一口杯中的茶,似乎是第一次喝到這樣苦的茶水,眉頭皺了皺,“你不是已經死了?”
年輕人你這樣很冒昧,十分冒昧。
“算是死了吧。”海利格爾淡淡一笑,順著山坡往下望去,“我也不過是一道回憶罷了。”
死就是死活就是活,算是死了是怎麼一個形容?
“我想問的是,英靈墓”相言覺得還是不要兜圈子了,再這麼兜下去紮克斯的兒子都能打醬油了。
“你不是已經到了嗎?”海利格爾眼中滿是笑意,他單手撐著地麵站了起來,“你覺得墳墓就應該死氣沉沉嗎?”
“那倒不是”相言隨著海利格爾的動作顫顫巍巍的起身,然後順著海利格爾的目光看向山坡之下。
這裡一片祥和,沒有半點陵墓應有的陰鬱之氣。
“在這裡沉睡的每一個人,都期盼著將來的人們能夠獲得希望和自由。”海利格爾看向相言,“你是抱著怎樣的希望進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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