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言猛的從床上坐起身,他粗重的喘著氣,四周的一切似乎都回歸了正常。
“迪特瑞爾大人,您……”瑪爾巴斯推開門進入房間,他快步來到床邊,握住了相言的手,相言看向麵前的一切,瑪爾巴斯正無措的望著自己。
什麼時候回來的?相言揉了揉發疼的腦袋。
“您昨天好像喝醉了。”瑪爾巴斯招了招手,門外的侍女端著一個水盆進來。
“喝醉了?”相言不記得自己喝了酒,而且那場鬨劇呢?隻是幻覺嗎?
“嗯。”瑪爾巴斯接過水盆,擰了擰毛巾,將擰乾水的毛巾遞到相言手裡,“您剛進大殿就被人圍上了,薩菲羅斯大人一直在阻止,隻是您不受控製的一直去接。”
一直去接?等等,迪特瑞爾難道不是千杯不倒嗎?為什麼還會喝醉?
“莉莎……”得趕緊問問有沒有莉莎這個人,她死了嗎?
“四皇女嗎?她因為衝撞您被關禁閉了。”瑪爾巴斯接過毛巾,重新放進水盆中,“她一直朝著您靠近,然後就被國王叫人拖走了,您怎麼了?”
沒處死就好……相言有些疲憊的靠在床頭,斯塔爾特出現的兩次,自己好像都沒有辦法左右什麼,好在一切並不是真實的。
“發生了彆的什麼事嗎?”相言坐直了身子。
“沒有,您一直在喝酒。”瑪爾巴斯接過侍女遞來的水杯,薩菲羅斯恰好從門外進來,“然後回來的時候也很正常,隻是剛進門就倒地上了,還好薩菲羅斯大人幫忙,我倆一起把您扶上床的。”
也就是說,自己從進門開始就踏進斯塔爾特製造的幻境中了。所以斯塔爾特無法影響到現實,是這個意思吧?
“陛下好像想把王位交給您,所以昨天還在問您看上了哪位公主呢。”瑪爾巴斯不滿的撇了撇嘴,“人類哪裡配的上您啊。”
“行了,你……先出去吧。”相言看著薩菲羅斯朝著瑪爾巴斯擺擺手,瑪爾巴斯點頭,他將水杯放在床頭,隨後端著盆子起身出門。
“抱歉。”相言望著在床邊坐下的薩菲羅斯,明明是自己想帶薩菲羅斯出來逛逛,結果每次都給薩菲羅斯添麻煩。
“我們之間不用說抱歉。”薩菲羅斯搖搖頭,“這可是你說的。”
“是啊。”相言微微彎下腰,斯塔爾特好像巴不得迪特瑞爾成為那個毀滅世界的神,即便死了也不安分。
“我又看見他了。”相言深吸一口氣,距離上次看見斯塔爾特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後麵看見的記憶根本沒有能和斯塔爾特對話的可能,所以他忘了,忘了斯塔爾特有多想殺掉迪特瑞爾。如果一個不小心,可能真的會一步踏進深淵之中。
“他對你做了什麼?”薩菲羅斯將水杯遞給相言,相言伸手接過水杯喝了一口水。
“什麼也沒做。”相言掀開被子,他沒辦法告訴薩菲羅斯太多東西,即便想說什麼,也會被阻止,“他沒有動手。”
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有一種被從人群中抽離的感覺。每一次都在告訴相言,他不屬於這個世界,不屬於這裡的一切。雖然在瓦萊碰見了康納斯坦,碰見了一切不屬於ff7的角色,雖然像是被人捧著。可一切都沒有在神羅時候的真實感,自己到底是從什麼時候失去了原本的緊迫感?
似乎是因為喝了不少酒的原因,相言覺得腦子更加昏沉。兩人來到花園裡轉悠,遠遠地就看見傑內西斯坐在一個涼亭中。
“因果之緣夢想也好榮耀也罷已然儘失
女神開弓放儘箭矢
被複仇占據了的我的靈魂
苦惱之終得到的願望
是我的救贖
和你安詳的睡眠”
原本傑內西斯會因為劣化而逐漸虛弱,這一次來瓦萊帶上他真是太好了。相言深吸一口氣,和薩菲羅斯一起朝著涼亭走去。
又在莊園休息了一天後,四人一早就趕回了希爾斯南特。
即便是有飛船,也需要幾天才能抵達神羅。一切收拾完畢之後,眾人被送往了航空港,那裡停著康納斯坦許諾瑪爾巴斯的飛船。
被塗著五顏六色油漆的飛船停泊在那裡,滑稽又誇張的色彩彰顯著主人那不同於常人的審美觀念。
這次出行並沒有帶太多東西,因此戰士們都隻背了一個行軍包。克裡斯已經趕到了航空港,他也會跟著眾人一起前往神羅。相言相信,以克裡斯對瓦萊大陸的了解程度,神羅總裁會很歡迎他的加入。
但是
除了克裡斯之外,相言看著不知什麼時候站在航空港內的桃樂絲,扭頭看向瑪爾巴斯,“她怎麼在這裡?”
“桃樂絲會跟我們一起回神羅。”瑪爾巴斯搓了搓手,對於桃樂絲的加入十分開心,“您不知道,她懂很多事情,雖然是公主,但完全沒有公主的架子。”
嘶,不祥的預感。
“大人。”康納斯坦終於在飛船起飛之前趕到了航空港,那些首席居然也跟著他來到了航空港,康納斯坦一如既往的優雅得體,他朝著相言微微鞠躬,“我在飛船裡裝了一些瓦萊的特產,您回去之後可以送給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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