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體檢次數逐漸增加,相言發現每次給他進行記錄的研究員總是那幾個,這幾人似乎是寶條的心腹,相言開始留意起了那些研究員。
似乎是因為相言鮮有情緒波動的原因,寶條開始對他的反應進行測試。因為對常規的痛覺和感官較低,所以相言並沒有拒絕。在反應測試過程中,相言聽見這些研究員在討論一些事。雖然他們刻意壓低了聲音,但相言能聽的很清楚。
大概就是在好奇,為什麼相言體內的血液和地下實驗室的boss血液能量不同,除此之外,似乎沒有其他消息。
此前有關傑諾瓦和魔晄的實驗針對相言並沒有效果,寶條推測相言體內一定擁有更加強大的物質,這也是相言每次前往實驗室都需要抽血的原因之一。每次抽血的血液究竟用於何種研究相言並不清楚,不過想來實驗應該是失敗的,他們也一直沒有真正的方向。
相言找到了正在研製藥劑的瑪爾巴斯,瑪爾巴斯看見相言專門來找自己顯得十分開心。
“大人,您來了。”瑪爾巴斯往相言的保溫杯裡加了點水,隨後想起了什麼,“桃樂絲之前找過我,我查詢了一下我們前往瓦萊之後的研究,隻不過大部分內容我查詢不到。”
“嗯。”相言點點頭,側過頭去看那些五顏六色的瓶瓶罐罐。所以瑪爾巴斯那奇怪的審美是來自於藥劑配比過程中花裡胡哨的顏色嗎?還是說他本身就是因為喜歡這種花裡胡哨的東西才成為的藥師?
“您知道地下實驗室嗎?在我們前往瓦萊三個月後,地下實驗室的冰封開始解除。”瑪爾巴斯雖然權限不夠,不過這種基礎的情況他還是能了解到的,“這些怪物都來自瓦萊,而瓦萊的怪物在死亡後有個特點,就是會化作黑色粉塵消失。”
相言再次點頭,神諭中的boss死亡後,身體就像是被火焰灼燒的紙張一樣,會一點一點消失殆儘,然後就是喜聞樂見的摸箱子環節。
“但這次不一樣,這些怪物已經失去了生命特征。”瑪爾巴斯走到一排櫃子前,取出一份文件遞給相言,“但是它們的軀體並沒有消失,神羅針對這些怪物的屍體進行了研究。”
沒有消失?相言接過文件,是因為並非玩家擊殺的原因嗎?說起來,相言記得山神死的時候也有士兵想收集山神的軀體。
文件上是一些數據,大概記錄著每個boss體內血液的數值對比,一大堆字母看的相言有點頭暈。豈可修,看不懂怎麼辦?雖然大學專業學的也是藥學,可惜身為一個網癮少年,又離開學校這麼久,怎麼可能記得這些玩意。
“博士,您要的咖啡。”就在相言翻看資料的時候,安德魯森端著一杯咖啡走進辦公室,看見相言的時候微微一愣,“迪特瑞爾大人也在。”
相言朝著安德魯森點頭示意,隨後將手中資料合上。
“對,迪特瑞爾很好奇我配置的那種麻醉劑。”瑪爾巴斯朝著安德魯森微笑,他緩步走到相言身邊接走了那份文件,隨意的甩到桌麵,“但是我也很好奇,明明我研發的藥劑可以讓一頭銀風狼沉睡三個小時,迪特瑞爾兩分鐘就恢複了。”
銀風狼是神諭野外的一種常見的野怪,根據地圖等級不同,銀風狼的等級也會根據地圖而提升,是神諭各個勢力常用的實驗動物之一。
不過瑪爾巴斯的解釋讓相言明白,安德魯森不是自己人。這就是神羅安排在瑪爾巴斯身邊監視的家夥吧?相言扭頭看向安德魯森,之前就注意到了,安德魯森各方麵看起來都不像是研究員,他穿著白大褂的造型就跟自己最早在研究所的時候一樣,有點格格不入的彆扭感。
“因為迪特瑞爾大人對外來物質有強烈的排斥反應吧。”安德魯森居然接過了話茬,“所以康納斯坦博士才會這樣受總裁重視啊。”
看起來他是不打算離開了,相言感覺安德魯森是故意的,或許是為了阻止他和瑪爾巴斯有更多的交流。
“迪特瑞爾大人。”果然,剛拍完瑪爾巴斯的馬屁,安德魯森就看向相言,“您和瑪爾巴斯博士關係太好的話,寶條博士會很失落的吧?”
失落?寶條會失落?你在開什麼玩笑?他恨不得每次在我身上紮幾十個窟窿眼灌藥。
“嗯。”相言微微點點頭,隨後看向瑪爾巴斯,“告辭。”
本想問一下瑪爾巴斯這些數據代表著什麼,但是有人盯著瑪爾巴斯的話就不太好辦了。看來瑪爾巴斯這邊的聯係隻能靠桃樂絲處理了,不過什麼都收集不到相言是覺得有些挫敗的,他想著要不要再像之前前往地下實驗室的時候那樣,大鬨一場。
不過在走到寶條辦公室裡的時候,相言就慫了。
“怎麼了?”寶條似乎沒想到相言在做完實驗之後會來找自己。
“地下室”相言確實想去地下室看一眼,雖然自己去了也不一定能起到作用,但總比現在這樣瞎子一樣亂摸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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