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那個下午,沈墨跟梁旅報備後,把薑檸帶到了部隊,跟著一起訓練。
說是訓練,沈墨訓練她的那一套,跟訓練手下那些兵的一套可不一樣。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識到訓練還有這麼輕鬆的。
薑檸訓練著訓練著,注意力就不集中了。
她之前就見過一次,這次又看到了。
這麼多的肉體結構,每一個人的肌肉線條都是常年訓練出來的,人體結構各有不同。
看得她有些手癢。
咳她這想法被他們給知道了,會不會被嚇死。
沈墨訓練了一會兒忽然察覺到不對勁,他一轉頭就看到身後的媳婦兒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些兵看。
沈墨俊朗的麵容繃緊,漆黑的雙眸一瞬不瞬的望著自家媳婦兒。
他回過頭冷聲道,“全體都有,趴下,俯臥撐一百個。”
薑檸的心思一下子就歇了。
唉,活人也就隻能看看。
沈墨讓所有士兵趴下做俯臥撐後走到了薑檸跟前,“檸檸。”
薑檸腦袋上危險的雷達轉了起來。
沈墨一向都叫她媳婦兒,叫檸檸的時候很少,用這種語氣叫,就更不對勁了。
沈墨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心裡不舒服他好想親上去,但這樣不對。
沈墨問她,“好看嗎?”
薑檸從他這三個字裡咂摸出味兒來,勾著紅唇笑道,“沈墨你在吃醋。”
“我是讓你來訓練的,不是來看他們的。”
這話說得咬牙切齒。
他為了不讓薑檸偷懶,特地把她帶到了營區。
薑檸朝他招了招手。
沈墨盯了她兩秒,還是湊了腦袋過去。
薑檸在他耳邊說了句話。
沈墨臉色肉眼可見的變了。
解解剖?
他不禁想到以前媳婦兒也總喜歡盯著他看,總不至於一直想的是解剖他吧?
他不敢問。
以前他們還沒有互通心意的時候,媳婦兒盯著他看的眼神是有些奇怪。
薑檸在他胳膊上的肌肉拍了拍,“彆擔心,我不剖活人。”
沈墨:“”
周一,孔院長辦公室。
許丞遞上辭職信。
孔院長看著信封上的‘辭職信’三個字驚訝極了,“許醫生,你要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