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娘樂嗬嗬的走了,還誇了蕭初雪嘴甜。
蕭初雪笑得更甜了。
送走劉大娘後,沈昭昭迎來了另一個人。
“沈老板,你好!”
沈昭昭微微一愣,看向來人有些好奇的問道,“您是?”
“沈老板,我是杏花樓的陳掌櫃,昨個我吃過你們家的鹵肉,有個生意想跟你們合作。”陳掌櫃笑盈盈地看著沈昭昭。
得知是杏花樓的陳掌櫃時,沈昭昭也是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這些酒樓的人的消息倒是靈通,居然這麼快就知道鹵肉了。
沈昭昭看了一眼,問道,“不知道陳掌櫃是想怎麼合作?”
陳掌櫃笑看著沈昭昭,說道,“沈老板,我們願意出二十兩,買你的配方!”
看到陳掌櫃那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時,沈昭昭突然便笑了,“我們的配方不賣,陳掌櫃請回吧!”
沈昭昭看著他的嘴臉,都覺得有些可笑。
二十兩的銀子,就想買她的配方。
這價格或許不也挺不錯的,對於普通人家而言,一個鹵肉方子若是能賣個二十兩,都夠一家子花幾年了,所以在陳掌櫃看來,他願意花這麼多錢買,沈昭昭就應該雙手把鹵肉方子給奉上,結果沈昭昭居然不願意賣。
昨天陳掌櫃就嘗過了鹵肉的滋味,光是一口便讓陳掌櫃覺得,這鹵肉的方子隻要他能夠拿到手,肯定能成為他們杏花樓的一道招牌菜,而且若是做的好,他們杏花樓的生意肯定能夠更上一層樓。
不說旁的,就說如今的杏花樓,已經是青安縣最大的酒樓,但對於他而言,這還完全不夠。
若是得了鹵肉的配方,他或許還能被調到郡裡,郡裡的月銀可比青安縣要高出許多。
陳掌櫃的眼光還是毒辣的,昨日他嘗過鹵肉後,便念念不忘,所以上午他就親自來菜市街盯著,結果就見沈昭昭的生意還真的是好,居然這麼多人都來她這兒買鹵肉。
那劉大娘他是認識的,是沈府的采買婆子,不說旁的,據說這沈府裡住的是京城來的達官顯貴的家眷,如果能得了他們的眼,那自然是更好的。
那劉大娘今天買了那麼多的鹵肉,若是鹵肉真能得了他們的眼,這於他們而言,絕對是件好事。
“沈老板,是覺得價格不合適?我們還是可以談談的!”陳掌櫃當即說道。
這配方無論如何,他都一定要拿到手的,但凡沈昭昭識趣些,陳掌櫃都會對她以禮相待。
“陳掌櫃,鹵肉方子是我的獨門配方,我並不準備賣配方,謝謝陳掌櫃的,不過這個配方我們真的不打算賣!”沈昭昭說道。
陳掌櫃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來,聲音都染上了一絲的不悅,看著沈昭昭的眼神都帶著一絲不悅,“沈老板,我現在可是在跟你好好商量!”
“陳掌櫃,我不是在跟你好好商量嗎?”沈昭昭淡然地看了陳掌櫃一眼,“謝謝陳掌櫃喜歡我們家的鹵肉方子,如果杏花樓想要賣鹵肉的話,我們也可以給你們提供,不過這個配方我們不賣,不好意思!”言罷,沈昭昭便招呼後麵的顧客上前來買鹵肉。
陳掌櫃的麵色鐵青地看著沈昭昭,不悅地道,“不識好歹!”
言罷,陳掌櫃直接甩袖離開了。
沈昭昭看了一眼,並沒有什麼過多的想法。
“沈老板啊,你何必得罪這陳掌櫃呢,杏花樓在我們縣裡,那已經是第一個了……”那人跟著豎起了大拇指,有些不解地看著沈昭昭,真不明白沈昭昭到底是怎麼想的,她有沒有想過,得罪了陳掌櫃,以後在青安縣賣鹵肉,是更難了啊!
陳掌櫃肯定會對她使壞。
“他指不定到時候就對你的生意動手腳了!”
“是啊!何必呢?到時候若是他使些絆著,你這生意隻怕是……”
幾人都有些擔憂地看著沈昭昭,這杏花樓現在在青安縣,可以說是一家獨大,這如果真得罪了他們,對於沈昭昭是真的一點兒好處都沒有,他們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沈昭昭一定要得罪他們,這樣有什麼好的嗎?
沈昭昭輕歎了口氣,“這陳掌櫃也是太欺負人了些,我這鹵肉味道如何,想必各位也是知曉的,若是直接把方子賣給了杏花樓,杏花樓肯定不會再讓我賣鹵肉,我相公是個軍人,前不久沙龍盤的戰役中,他受了重傷,兩條腿都受了箭傷,如今正在同春堂治傷,想完全治好,光是醫藥費便得要好幾百兩,家中還有四個孩子和一個老人在養,我們總不能管我家相公的死活是不是?這陳掌櫃想買我們的鹵肉方子,我也能夠理解,可是……這方子一旦賣給了他……我們家便是連個營生都沒了,我相公就沒錢治傷了……”
沈昭昭說著,擠出幾滴的淚,“若不是家中困難,我們大人出來做些生意便好了,哪兒還能拉著家裡的丫頭出來一起在這兒曬的,如今天氣這般熱,我也心疼孩子啊!”
蕭初雪一想到他爹爹治傷要好多銀子,而沈昭昭昨天累成那般的樣子,吃了晚飯就倒頭呼呼大睡,還有蕭尋安兩條腿血糊糊的躺在家裡,因為沒有銀子治傷時的慘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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