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田令聞言,眼前一亮,一掃臉上陰霾:“陸先生,哪個市場?”
陸良笑而不語。
太田令連聲道:“很抱歉,原諒我的一時失言,請您千萬彆見怪。”
陸良沉吟片刻說:“可能在八月下旬,或在九月初,時間不太確定。”
下一波的行情是黃金,他知道準確的時間,以及最高點,但不能明說。
太田令鄭重點頭,表示一定會好好籌備,臉上掛著滿意的笑容離去。
他希望陸良的資金留在東京,是擔心陸良以後就不帶他們玩了。
陸良以後還帶他們玩,那資金留不留在東京,已經不重要了。
送走了太田令,陸良喚來溫超。
“這個項目的資金彙款,你們稍微跟進一下。”
陸良指尖敲打桌麵,又說:“到時,我讓王曉峰跟你聯係,等到資金到賬,你就安排點人手跟他們的人,一起去底特律。”
他很眼饞通用集團的底盤技術,所以早就讓王曉峰,在國內選拔一批人才。
到時候陪著一起過去底特律,借由建廠之由,好好學習深造,爭取早日借用他們的技術,研發出屬於他們自己的底盤專利。
這個過程會很漫長,短則三四年,長則七八年,可能還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但做了,哪怕隻有1%,都有成功的機會,如果不做,就是0%,永遠都沒可能。
下午四點半,公司提前下班。
人不多,也就沒有租賃大巴,直接開了五輛轎車,去往東京23區之一的新宿。
新宿的歌舞伎町,就像魔都的人民路黃河路淮海路的綜合體,彙聚超3000家娛樂場所,同樣也號稱全亞洲最大的娛樂區,及紅燈區。
員工中還有五個女孩子,自然是不方便去不正規的場所。
眾人在酒樓吃完飯,直接去往酒吧,溫超在酒吧定了個大包廂。
溫超乾咳幾聲,打個預防針:“陸總,待會彆見怪,他們的能力都很不錯,隻是出來的時候,偶爾會玩得很瘋。”
以街道環境為例,淩晨兩點的東京街道,跟早上六點的東京街道就像兩個世界。
白天西裝革履的精英白領,晚上隨地大小便都很正常,但一到白天就會恢複如常。
這個民族,從上至下都透露著不正常。
“有聽說過。”陸良淡然一笑,夜晚的癲狂本質是社畜對生活不滿的發泄。
社畜這個詞發源地就是東京,魔都夜晚都那麼癲,東京還是在新宿,隻會更癲。
儘管早有準備,可陸良還是低估了。
酒過三巡,公司幾個年紀稍大的員工,突然就脫掉西裝的外套跟褲子。
穿著四角褲,配長筒襪,黑皮鞋,站在桌子上,手拉手搖搖晃晃唱著歌。
情到深處,其中一位,還伸手對陸良發出邀請:“陸總,一起來跳舞~~”
陸良失笑搖頭,他們也不敢強拉,轉而找另外的男同事一起上台跳舞。
旁邊幾位女同事,竊竊私語,幾人聊著聊著,突然就抱頭痛哭,訴說生活的不易。
陸良哭笑不得,有點遭不住,喚來溫超:“這裡交給你了,我就先走了。”
溫超苦笑:“陸總,那我送您吧。”
“不用,你就留在這裡照顧他們吧。”
陸良走出包廂,經過很多卡座或包廂,但凡是西裝革履的精英人士,喝上頭,基本都是一個德行。
“真他嗎癲。”他歎息一聲。
離開了酒吧,乘車去往六本木。
感謝地獄天1號的打賞。
……
沒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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