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陸良還在東京,晚上就跟太田令來到鄰國的漢城。
鄭宣義已經備好酒席,兩人剛到,就被請到隸屬現代集團的酒店。
“陸先生,我敬您一杯。”鄭宣義笑容燦爛,舉起酒杯,先乾為敬。
他生平很少佩服人,最多也不超一掌之數,陸良絕對是其中的佼佼者。
當初的10億美元,現在少說也變成了30億。
這麼短的時間,賺到這麼多錢,很難,但並非完全辦不到。
關鍵是在哪賺,又是賺誰的錢。
“鄭先生,太客氣。”
陸良舉杯看向兩人,笑著說:“是我該敬您二位,感謝你們的信任。”
太田令聞言,也趕忙舉杯說道:“陸先生言重了,我們這艘船上,您才是舵手,您才是船長。”
寒暄幾句,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陸良眼見時機差不多,也說出本次聚會的來意。
他打算長期持有,以後隻會適當分紅,不會進行資金結算,如有異議,可以再商量商量。
西方資本對這個市場的重視程度,遠超陸良想象,既然他們那麼看重,他賴也要賴在裡麵。
“一切以陸先生計劃為主,我們現代集團沒有異議。”鄭宣義想也不想,立即表明態度。
一頓飽跟頓頓飽,他還是分得清,不結算,隻分紅,簡直不能再好了。
萬一哪天現代集團沒落,鄭家子弟也能靠著這個項目的分紅,衣食無憂。
畢竟現代作為高麗真正意義上民族品牌,一直被美資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最近幾年,日子越來越艱難,哪天被三星或lg等集團並吞,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太田令不滿看了一眼老鄭,也說道:“我們三井住友也無條件支持陸先生的決定。”
陸良還沒出聲,鄭宣義笑眯眯說:“太田先生,您在位好說,如果彆人在位,那就說不準了。”
他可以代表現代,但太田令卻代表不了三井住友,他是輪值會長,說不準哪天就被換下去了。
“這件事,我跟陸先生早就商量過了,就不勞鄭先生費心。”
太田令眼神不善,冷哼一聲,講起隻要他還在位一天,就是無條件支持陸良。
如果哪天他不在了,也會觸發合同的隱藏條款,把1股權轉讓給星恒投資會社。
這麼一來,陸良持股就會從33變成34,成為這個項目明裡暗裡真正的掌控者。
到那時,他想踢掉三井住友,引入軟銀集團,或者是誰誰誰都可以。
“既然都同意了,以後就這麼決定了,大家喝酒吃菜吧。”
陸良出言緩和氣氛,這個隱藏條款,看似對他有利,實則最大既得利益者是太田令。
因為在表麵他隻信任太田令,如果三井住友還想參與項目,就隻能讓太田令一直連任。
陸良看出了這點,但沒有戳穿。
太田令人不錯,他兒子的表現也不錯,還有藥方的效果也很好。
下午在飛機上眯了一會,醒來,梆硬,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空有美酒,又怎麼能沒有美人呢?”
鄭宣義笑容滿麵,拍拍手掌,李炫宏心領神會,出門一趟,回來帶來一隊西域胡姬。
允兒,還有上次泰妍與美英,及幾位不認識,但樣貌精致,身材多姿的妙齡少女。
“她們最近排練一種新舞曲,好像取自敦煌鳳舞九天,陸先生,鑒賞一下。”
李炫宏笑容滿麵,拍拍手掌,包廂內的燈光漸暗,空穀幽幽的音樂響起。
一下子把人拉到,那片天是藍色,地是黃色的,一望無垠的大漠深處。
陸良怔怔出神,想起那天晚上,人在深鎮,突然被許老板擄去羊城。
鼓上十八蹲,蹲蹲要人命。
這支舞團,顯然不還夠專業,像青樓舞姬,多過像敦煌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