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來到東京,
陸良都有一種回家的感覺。
隻要告知,他抵達東京的消息,無論多晚,客廳總會有一盞燈為他而留,還有位美婦人在家等候。
繪梨衣坐在沙發看電視,打著瞌睡,忽然聽到玄關的動靜,知道是陸良回來了,趕忙端著準備好的溫水漱口與熱毛巾擦臉。
“先生,您慢用,浴室的洗澡水已經幫您放好了,睡衣也放在門口的衣櫥裡麵。”
她踮起腳尖,非常溫柔且小心幫陸良脫去外套,然後跪坐在地上脫去鞋襪。
就連腳趾縫殘留的襪子線頭,也像火中取栗一樣的小心翼翼。
“美雪,睡了麼?”
陸良起初還很不習慣,畢竟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這麼體貼的伺候過。
關鍵是繪梨衣還很溫柔,沒有半點反抗的情緒,仿佛就像她本應該如此。
於是漸漸的陸良也就沒了心理負擔,並逐漸樂在其中,享受被人伺候的感覺。
“美雪醬剛洗完澡,應該是還沒睡。”
“我剛在外麵泡了溫泉,隻要換身衣服就行,不洗了。”
陸良邊走邊脫衣服,走到浴室換上了深藍色長款的貼身睡衣:“宵夜也吃過了,不用準備了。”
“好的先生,那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回房休息了。”繪梨衣麵露慈祥,再也沒有獻身的想法。
陸良已經跟她說的很清楚,她是美雪的媽媽,無論現在還是以後,她隻會是太太。
所以她現在也隻把陸良當成女婿,兒子、以及家中的頂梁柱,大丈夫。
“去吧。”
陸良來到美雪的房間,發現門從裡麵上鎖,忽然傳來美雪撒嬌的聲音,是日語,聽不懂,不過他能猜到大概的意思,應該是準備睡了,彆再提醒了。
“是我。”陸良笑著,又敲了一下房門。
下一秒,門開了。
美雪笑顏如花,一蹦三尺高,就像樹懶一樣掛在陸良身上:“歐尼醬~您什麼時候回來的呀。”
“下午剛到東京,去公司處理了點事情,然後就過來了。”陸良麵露笑容,雙手托著屁股,兩人直挺挺的倒在床上。
美雪大眼睛一眨一眨,望著陸良,伸出食指撫摸他下巴的胡茬,笑眯眯說道:“讓我猜猜看,你這次為什麼會過來,是不是因為比特幣的行情快要回調了?”
“難道我來東京,就隻能是為了公務,就不能是我想你,所以專程過來看看你。你要是這麼想,我會很傷心。”
陸良輕笑,不奇怪美雪會有這種想法。
過去兩個月,比特幣斷斷續續漲了一萬五千多點,特彆是最近大半個月,都快漲了一萬點。
這種超級大行情,隻要是個人就知道會回調,隻是沒人知道會在什麼時候回調,也不覺得自己會是最後的接盤俠,所以一直前仆後繼的繼續發起衝鋒。
“歐尼醬彆桑心,我知道錯了。”
美雪笑眯著眼睛,蜷縮在陸良懷裡撒嬌賣萌求原諒。
雖然她也知道,陸良說這話就是在哄她,但隻要陸良願意哄她,她就會很開心。
兩人溫存一會,直到美雪喘著粗氣,一副嬌豔欲滴的模樣,陸良才暫時收手。
他捏著肉乎乎,有些發燙的臉蛋,笑著問:“比特幣清倉了嗎?”
“一萬八,清了點,一萬九又清了點,現在隻剩下15倉位。”
美雪嬌嗔瞪了一眼陸良,嬌豔的模樣,頗具成熟女性的風情。
突然她隻蛆寶寶一樣在床上蠕動翻滾,剛剛風情萬種的韻味,頓時蕩然無存。
她伸出小短手拿到放在桌上的平板,枕著陸良的胸口,打開交易賬戶。
上次看,隻有五百多萬美元的賬戶,現如今已經變成1325萬美元。
美雪揚著下巴,可憐巴巴望向陸良,幾乎把快誇我的渴望寫在了臉上。
陸良失笑,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驚訝:“真厲害,一年不到,就翻了六倍,看來兩年十倍難不倒你。”
“那是必須的。”
美雪喜滋滋,一臉臭屁。
“明天跟你媽媽說,跟我出去幾天,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沒問題,什麼事?”
美雪俏臉寫滿激動,她一直希望自己能幫到陸良,哪怕隻是一件小小的事情也好。
因為媽媽可以照顧她,也可以照顧一家人的身活起居,陸良可以照顧她跟媽媽,唯獨她什麼用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