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大的將就,莫過於來都來了。”
第二天一早,陸良四人從醫院離開,來到布達拉宮。
畢竟來都來了,眼瞅臨門一腳,就可以給旅途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如果隻是因為途中的一點小意外,就爛尾或是太監,那就是對廣大網友的不尊重。
“不過我要先聲明一點。”
陸良瞄了一眼坐在輪椅上
一隻藍色、傷痕累累的狐狸穿過稻田來到一座廢棄之屋,它厭惡又嫻熟地從門上的洞鑽進屋。
我不知道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可我隻剩下羅翔一個兄弟了,要是羅翔再出了事,我真的沒辦法接受,銳啟也會變成一個孤兒。
如此想來,李芳明決定,還是先回去跟周德政商量一下對策,然後再行動也不遲。
染白看著安靜的躺在冰棺中的少年,這些日子裡沒有絲毫的變化,蒼白到過分的雙手交疊置於身前,長長的睫毛在眼底垂落下黑色剪映。
它不可思議地回頭,身後詭異的狀況嚇得它忘了逃跑。一抹黑色包裹它的後半身,正逐漸蔓延背上。
這話一出,其他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兄弟也跟著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遠看水麵如鏡,反射清冷月光。夜明建議走近查看,呆著遠觀浪費時間。
她掙紮著,要從椅子上起來,可綁在她身後,在她手上,繁瑣的結,根本就不是那麼容易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