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電筒的光柱一陣緊急抖動照射在美術教室門口,一個人影僵硬的站著,麵無表情的臉被手電筒照的蒼白。
“禹開霽。”
對方沒有回答,又成一道黑色的影子一閃而過。
和鬼一樣。
但是他身上沒有任何陰氣,就像是一個投影一樣。
“這到底在乾什麼。”
無措和恐慌在這瞬間一消而散,魏諄臉色陰沉,反手將鬼咒傘抽出,傘麵撐開,百個小鬼咒黑光流動,全都朝著一個大咒湧動。
黑紗垂下,如同密不透風的籠將魏諄攏在傘下,所有細微的異常全都消散,直到魏諄離開那個和禹開霽一模一樣的人影也沒有再出現。
將鬼咒傘收起,這個時間學生都從家趕回學校,魏諄混在穿著常服的高中生中有些顯眼,隻要看他一眼似乎內心深處的噩夢就會被勾起,所有和他擦肩而過的學生都下意識加快腳步匆匆向著宿舍趕去。
“禹老師好。”
“禹哥吃了嗎!”
“禹老師……”
禹開霽在學生心中的形象很好,因為年輕和學生之間的距離也很近,魏諄靜靜在宿舍門外等待,等學生們都差不多進去了才走向禹開霽。
“你吃晚飯了嗎?”
按照這個試煉場景的時間來說還沒有:“還沒有,你吃完了?現在時間還早吧。”
“我也沒吃呢,剛處理完學生會那邊的情況,這周也有七八個孩子死活不肯回學校,剛和他們家長挨個通完電話,九中的食堂不比外麵的餐館差,走,我帶你嘗嘗去。”
周末學生基本都是在家裡吃完飯來學校,隻有部分留校的學生在食堂中吃飯,打飯的時候好幾個學生來和禹開霽打招呼,關係很親近,但師生距離並沒有打破,旁觀的魏諄格外滿意,九中的學生絕大多數都是很有禮貌素養的。
魏諄沒吃多少,這不是貪圖口舌之欲的時候:“禹老師,你知道咱們學校的美術教室嗎?”
魏諄夾著菜似乎是隨口一提,實際目光注意著禹開霽的反應,他端碗喝湯的動作微乎其微的抖了一下。
這是心跳突然加快加強後無法控製的身體反應。
是絕對不會存在欺騙的回答。
禹開霽放下碗用紙巾擦了擦嘴:“為什麼突然問起美術教室了?現在的美術課都是在本班上,你是美術老師?”
魏諄是教什麼的並不重要,但是目前要用到美術教室,這個身份更加適合:“是啊,在中學教美術真的很沒有成就感,但是咱們學校不一樣,還是會讓學生上美術課的,這也是我為什麼頂著那件事還要來這裡工作。”
禹開霽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十分認同,對魏諄多了一點敬佩。
“難怪我感覺你身上的氣質和普通人不一樣,原來是搞藝術的,難怪包裡還要帶一個錘子。”
禹開霽自我解釋的非常真誠,這人騙起自己來才是真的狠,魏諄眉梢抽動。
“你沒有誤會我真是太好了,搞雕塑的隨身帶點工具很正常啊,但是很多人的目光都很奇怪,這麼長時間我都懶得一一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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