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我那天也不是故意的,我是喝大了,迷迷糊糊的我就”
“迷迷糊糊,這不是你的借口,迷迷糊糊就把彆人給上了?”
“你可真是我的好兒子啊,宋坊南,你本事怎麼這麼大呢?要不老子這個位置給你當當。”
宋坊南捂住自己的臉往旁邊退了退,“不敢”
“不敢,我看你超級勇的,市長家的小兒子,那是什麼人?是你在夜店裡麵玩的那些男模隨便玩的嗎?”
“你現在直接給人家造成心理陰影,市長已經將他的小兒子送往國外的心理治療中心了。”
“宋坊南,你可真是出息了,真是出息了,給老子捅出這麼大個簍子。”
“我那是真的喝迷糊了”
“喝迷糊了,你覺得我會信你鬼話,你不就是看上了市長家的那個小兒子,想要生生米煮成熟飯,”他的這個兒子宋父看一眼就知道什麼秉性,喝醉了?迷糊不清,鬼話連篇。
一個從小就被他帶這穿梭於各種酒局的,怎麼可能喝醉了迷糊不清,首先不要說他的酒量,即使喝醉了都還會保持著三分理智,有那三分理智他不信,他會不知道。
看著暴怒如雷,揭穿他的宋父,宋坊南縮縮脖子,知道他騙不過宋父,畢竟他什麼性子宋父肯定是知道的,而且他也不至於被那幾杯酒灌得完全不知道東南西北。
他就是看市長家的小兒子,長得如此貌美,而且如此的符合自己的口味就忍不住,果然如他想象的那樣,如此的可口。
他就是腦精上蟲了,現在看到宋父如此暴怒如霆的樣子,他終於意識到自己乾的了什麼,市長家的小兒子可不是他以前玩的那些,能夠甩幾打錢就能夠擺平的,那是位高權重的人。
“爸,我”
“不要叫我爸,我現在沒你這個兒子,你可真會給我找事,宋坊南啊,宋坊南,你什麼時候能夠有你弟弟那樣讓我省心!”
“嗬嗬,弟弟那樣省心,你說宋南溪?他現在也不是我弟弟,而且他也沒見得有多省心吧,他現在可是在自己的那套房子裡麵養了一個男的呢。”
“就這樣和人家同居了,這就是你所說的好弟弟,好兒子,乖寶寶”
“這樣不知廉恥的人,而且又不是我的親弟弟,就應該早就把他逐出家門。”
聽到宋坊南的話,宋父皺起了眉頭,宋南溪那孩子果真乾了宋坊南說的這些事?
“你說的是真的,他真的養了個男的?”宋父不相信宋南溪可是一直都很乖的,怎麼會乾出這種事情來。
“你莫不是誣賴他?”
聽到這一句,誣賴他,宋坊南瞬間就炸了
“我誣賴他開什麼玩笑,我身上的這些傷就是他的那個老相好打的”
“你看看吧,你看看吧,那個不知名的野種將我打成什麼樣,你看看這裡,再看看這裡,就是你嘴中的那個乖寶寶,”宋坊南聽到宋父說他誣賴宋南溪氣笑了,他扒拉著自己的身上的衣服露出那些傷口。還有指著自己臉上的那些給宋父看。
宋父看著宋坊南身上的那些傷,宋南溪這孩子太不知輕重了,該教訓,怎麼可以指使一個外人來打他的親大哥?
“所以吧,這樣的人就不配待在咱家,他現在連我這個親大哥都下得了手,下一個就是你和咱媽,所以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待在咱家,我們把它逐出家門吧”
“坊南不好吧,你弟弟南溪雖然下手重了點,但是他畢竟也是你弟弟啊,”宋母有些不讚同,雖然她不太喜歡宋南溪這個孩子,但是也是她看著長大的,而且這個孩子也很孝順她。
“弟弟?媽,他不是我弟弟,他是野種,他身上沒有流著我們宋家人的血,而且你忘記了嗎?那一年就是因為他你才”
聽到宋坊南說那一年宋母的聲音弱了下來,她下意識摸著自己的手臂,這裡有一條超級長的傷口,那一年宋南溪因為貪玩在遊樂園不小心從高台上跌落,是宋母拉住了他,但是也因為拉他的那一下,這裡劃了一個超級大的口子,所以她隻能夠穿那長長的衣袖,掩蓋著這醜陋的傷疤,這傷疤用現在的醫療技術根本就去不掉,對於愛美的她來說,終年都隻能穿長長的衣袖
而且現在這一隻手臂還常常的使不上立起來,相當於半殘廢。
而這個她差不多廢了一條手臂才救上來的孩子,還不是自己的孩子。
一時間宋母的心情有些複雜,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宋坊南的話。
“看吧,我就說那家夥是個討人喜歡的家夥,是個災星。”
“而且媽你還不知道吧,你最喜歡的那一盆蘭花,那一盆世界上僅此一株的特殊品種,是他給你用熱水澆死的。”宋坊南得意的說道,雖然這一盆花是宋南溪澆死的,但是是他告訴宋南溪說熱水可以讓那一盆花長得更好,所以宋南溪他聽了,所以就燒了一壺滾燙的水,澆在了宋母最喜歡的花上。
聽到宋坊南提起的那一盆花,宋母的臉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那一盆花不僅特殊,對她還有特殊的意義。
沒想到竟然是被這個孩子給澆死的,她摸著手臂上隔著衣服都能夠感覺到手臂上的這條傷口很大很大。
“既然宋之意這個孩子回來了,那他也該回他的家庭去了,畢竟我們不能阻止他與親生父母相認是吧。”
聽到宋母這樣說宋坊南笑了,“是的,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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