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屍前進的身軀頓了一下,肚子裡發出嘶啞的聲音:
“又是你……可惡,可惡!”
師父哼了一聲,手一翻,手中夾著五枚桃木釘。
他道:“收陣!”
我精氣一凝,朝肉屍扔出一把朱砂。
朱砂混合著精元,散發著幽幽微光。
打在肉屍身上,仿佛一層紅色的薄膜,將他徹底覆蓋住。
而師父速度更快。
他手下翻飛間,五枚桃釘,分彆釘入了肉屍的大椎、百彙、檀中、丹田、會陰。
特彆是會陰那一下。
手往上一送,仿佛猴子偷桃。
看的我菊花都緊了。
做完這一切,肉屍徹底失去了動靜,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師父最後將鎮屍符貼在了肉屍的脖頸處。
這才拍了拍手,又聞了一下自己的手,被自己惡心到了。
他吩咐我關上店門,彆被普通人看見了。
自己則趕緊去洗手。
我手裡握著劍,對著肉屍來回打量。
因為是頭一次見,所以比較新奇。
等師父洗乾淨出來後,我好奇道:“師父,這肉屍是怎麼回事?”
師父坐在椅子上,歎了口氣,道:
“說來也話長,這是我六年前降服的一具肉屍。他生前,死的很慘。”
我打量他胡亂組裝的肢體,點頭:“看得出來。”
師父給自己泡了杯茶壓驚,邊喝茶,邊說起了這肉屍的來曆。
這肉屍,生前名‘喬勇元’,是司馬縣桃源村的村民。
那個村,早年比較偏僻。
喬勇元和他新婚不久的媳婦兒,住在那個村裡。
他們家比較窮,即便在村裡,房子的位置也是最偏遠的。
那天半夜,幾個少年翻牆,進了夫妻二人的院子。
都是十五六歲,最小的甚至才十三歲。
全是些不上學的混混、二溜子。
雖然是夥少年人,但架不住他們人多。
年輕小夥子,又正是有力氣的時候。
一夥人便將喬勇元小夫妻給控製住。
接下來發生的事,即在我意料之中,又在我想象之外。
那幾個少年,對喬勇元的妻子實行了玷汙。
但最可怕的是。
這幫少年,都有些心理變態。
不是普通的玷汙,而是殘酷無比的虐待。
在這個過程中,夫妻被堵住了嘴,連慘叫都發不出多少。
喬勇元的妻子,被殘酷的折磨致死,身上的骨頭沒有幾塊是好的。
血將床都染紅了。
喬勇元則被他們肢解。
夫妻兩人的屍體,被拖到了周圍的山洞裡,半個月後才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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