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沒有那麼耐煩,低斥道:“說清楚。”
院首麻溜的跪了下來,“回皇上的話,宇王的脈象有異,卻又無法診斷出何處出了問題,微臣行醫多年從未見過此種脈象。”
這話說出來雖然丟人,卻也是不爭的事實,宇王的脈象詭異到讓他心慌,可這種感覺他卻又不能說出來。
太醫院院首的醫術是整個太醫院最好的,而太醫院的眾位都是從各地召集過來的名醫,由此可見太醫院院首並非泛泛之輩了。
他都未曾見過……
宇王不由得想起宋晨之前說的那些話了,臉色頓時變得灰白。
難道……他真的就要這樣死在宋晨的手上嗎?
“父皇……兒臣,兒臣怕是真的中毒了……”
這句話說完,宇王又哭了起來。
與先前的做戲不同,這次他是真的哭了起來,被嚇的。
皇上擰眉半晌,縱然他時刻防備著自己的這些兒子,可在他心裡他們身上都還是流著他的鮮血,是承他的姓,是他皇家之子。
即便他們萬般不對,那也隻能是他自己去處置。
可眼下卻被宋晨這樣一個身份低賤的鄉野女子害成這樣,皇上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張真,瞧仔細,什麼毒,可有化解之法。”
張真便是那太醫院院首,皇上在喚他姓名的時候,他便知此事的嚴重,“臣竭全力。”
說罷張院首又行至宇王的身邊,重新把脈。
片刻後才鬆開,神情更為凝重。
緊接著便從藥箱內拿出一根銀針,“殿下,微臣鬥膽。”
要拿針去紮王爺放血,這事的確是有些大膽了,張院首內心都在顫抖。
宇王這個時候哪裡還顧得了這麼多,趕緊的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好像迫不及待的就想被紮。
他這種心情也沒有錯,畢竟眼下是性命堪憂啊。
在性命麵前其他一切都是虛無。
張院首得了他的首肯,麵色凝重的上前捏住宇王的手,對著手指便紮了下去,很快便有血珠滲出來。
“這……”
張院首整個人都是一抖,當下竟然愣在了原地。
宇王的血,竟然已經發黑!!!
宇王自己也看到了指尖滲出來的血珠,腿都被嚇軟了,“太,太醫,這,這怎麼辦?”
他從來都沒見過誰的血是這樣的。
回想起宋晨當時那篤定的模樣,他瞬間便後悔到不行,早知道是這樣當初就應該要在宋晨麵前服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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