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清梵心裡發苦,險些全部和盤托出,但話到嘴邊,她又生生咽了回去。
她隻說:“你二老放心,這件事我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她都這樣的說了,祁家父母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恐怕祁越受傷一事,或多或少和陸瑾寒脫不了乾係。
祁父臉色難看極了,一巴掌拍在桌上,“混賬東西!欺人太甚!”
薑清梵滿心羞愧:“對不起……”
“你不用道歉!”祁母問清了原由,對她隻剩下滿滿的心疼,“這事怪不了你,我很高興你沒有和祁越一樣瞞著我們,清梵,你不要擔心,也不要怕那個姓陸的,我們祁家現在雖不如從前,但也不至於被人這麼欺負了還忍氣吞聲!”
薑清梵忙說:“叔叔阿姨,你們先彆激動,車禍是不是陸瑾寒所為還要先查清楚再說,如果真的是他,我自會解決乾淨。一切等祁越醒來再說。”
祁母表麵上應著好,轉頭便托人聯係上陸家夫人,也就是陸家現任家主,陸瑾寒的父親,陸承遠。
二人當天下午便上門拜訪,說明來意。
容憐當時也在場,聞言驚訝的捂住嘴,“怎麼會呢?我們家瑾寒雖然出身不好,從小摸爬滾打受了很多苦才走到今天,但絕不是個會買凶殺人的惡人。”
她擰著眉凝望著祁母,“祁夫人,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說起來瑾寒和祁大少爺以前還有舊交,也曾經受過薑大小姐的恩惠,我相信他不會做出那種惡劣的事的。”
祁母聽出她語氣裡的維護,心裡冷笑,“這就要問陸少爺自己了,為什麼非要跟我兒子兒媳過不去。”
祁父對陸承遠道:“陸董,想必您的兒子您自己清楚,我認為家醜不可外揚,有些事我們做長輩的不好過問,但我不相信您和您夫人對陸少爺的為人半點不了解。如果我拿出證據,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祁母也說:“本來小輩之間的恩恩怨怨我們做長輩的不該插手乾預,但陸少未免太過分了。如果您二位不加以管教,那我們隻好請我家老爺子出麵,去陸老先生麵前說道說道了。”
陸承遠老神在在道:“這件事,稍晚些我會給你們一個交待。”
——
深夜。
老宅的管家親自來到醫院看望陸瑾寒,一並帶去了陸承遠的命令。
“先生說,您若是還能下床走動,讓您今晚回去一趟。”陸管家還是那一副精英打扮,哪怕是深夜,他的頭發也梳得一絲不苟。
他對這個半路上找回來的少爺並無好感,甚至打心底裡有些瞧不上。
畢竟他曾親眼見過陸瑾寒是怎麼跟在薑清梵身後,給人做低伏小的。
說到這裡,他低眉垂眼,意味不明地補了句:“您和薑小姐那點事,先生知道了,下午的時候,祁董事長攜夫人上門討公道,先生特彆生氣。”
見陸瑾寒沉默不語,他兀自說著,語氣裡多了幾分不滿的埋怨:“您從前是薑小姐身邊的保鏢,如今已經是陸家少爺了,總該要顧及點自己的身分的。更不必說,那薑小姐今時不同往日,先不說她已經結婚了,哪怕沒結婚,以她現在的身份,您就算把人養在外麵當小的,也是辱沒您的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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