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心願?”宋徽宗疑惑地問周成權,同時他心裡閃過一萬個念頭。過了一會兒他忽然有點後悔,這鎮遠將軍周成權,難不成想朕再將另一半兵權交給他?他應該不敢提這個要求吧,他知道朕一直忌憚他來著。
不等宋徽宗多想,周成權就高聲說出了他的心願:“臣想要賜婚的聖旨,臣想……想迎娶杜十娘為妾,讓她光明正大進我將軍府。請聖上為我們做媒。”
宋徽宗及他身邊的賢嬪、劉光福聽了周成權的心願賭注都驚訝不已,原來這周成權想求的不是榮華富貴,不是高官厚祿,隻是求一個女子,且是一個青樓女子。
這杜十娘有什麼好的?賢嬪在心裡壓根就瞧不上杜十娘,論樣貌身材,皇宮中比杜十娘美的女子多得去了,她自己就是其中一個。也不知道周成權看中這個賤人什麼?賢嬪覺得杜十娘一定是幫陳錦歡的貴人,故而她也討厭杜十娘。
宋徽宗看了一眼蹴鞠場邊上的杜十娘,見她此時正倚靠在林衝身邊,兩人時不時眉目傳情,看上去親密極了。他心想,原來這周成權是輸給了林衝,想用聖旨逼人家杜十娘入他將軍府為妾。不對!周成權應該是怕他的正妻,那女人是皇後的親妹妹,平日任性蠻橫,且嫉妒心重,聽說曾謀害過周成權的兩個妾室,隻是周成權不敢與自己的正妻計較。
“朕答應你!周將軍原來也是癡情人。”宋徽宗看著有點尷尬的周成權,打趣他說。周成權連忙謝恩後,繼續將注意力放回到蹴鞠場上。
此時的蹴鞠場上因為沈道緣與肖冥浩的上場而變得氣氛壓抑了起來。肖冥浩自上場後就一直幫助陳錦歡,讓她帶著蹴鞠飛奔,替她開路與清除障礙。反觀鄒曉燕,她卻恨不得與肖冥浩不在同一支蹴鞠隊伍中,隻是這廝總是在不經意間多次與自己有身體接觸,不是在自己身邊如蟒蛇一般纏繞,就是直接撞上她的前胸,好幾次她都感覺肖冥浩是在故意撩撥自己。
高參豈會坐視不理,他故意走近肖冥浩,出言威脅他:“姓肖的,你休要占小燕子便宜,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你是不想要哪隻手?”
“高大人,彆一口一個小燕子地叫,她可是在下的原配夫人。遲早有一天,她會回到我身邊的。”肖冥浩用自信的口吻對高參說。
“原配夫人?怎麼我聽說肖大人早已休妻另娶,哪來的原配夫人?現說了,難道你不怕你的嶽父大人知道你還對原配夫人有情?想將她收為外室?”高參一邊跑,一邊譏諷肖冥浩。
肖冥浩聞言,有點氣惱了,他不再搭理高參,而是心生一計,急忙跑到正在向他飛奔而來的柴念慈身前,故意用腳尖絆了對方一下。柴念慈想不到肖冥浩會公然犯規,整個人失了重心就向前撲倒。幸虧她及時用雙手支撐了一下地麵,她的臉才沒有直接磕碰到地麵上,但她的雙膝著地後直接擦破了皮。
沈道緣趕緊將柴念慈扶了起來,看見她的雙膝衣物已經破了洞,其中一隻膝蓋破了皮,鮮血湧了出來,滴落到綠色的草地上。沈道緣看見此情景心疼痛極了,他把柴念慈扶到蹴鞠場邊上坐下。
杜十娘趕緊喚了守在蹴鞠場角落裡的張若聞上前,讓他為柴念慈止血和包紮傷口。張若聞為柴念慈處理好膝蓋上的傷口後,對杜十娘說:“十娘,這柴姑娘目前看來隻是傷了皮肉,沒有傷到筋骨,隻是你不要讓她再上場了,還是要休息一下比較穩妥。”
杜十娘剛想說她肯定不會讓柴念慈上場的,然而沈道緣比她還快,對張若聞說:“放心!慈兒是沈某的心頭肉,我肯定不會讓她再上蹴鞠場冒險的。”
“當然!十娘也是這個意思,我這就叫霜兒重新上場,將柴妹妹換下來吧。”杜十娘看見沈道緣黑著臉,馬上向他保證不會讓柴念慈帶傷上場。
“沈郞,我這隻是一點小傷,這裡有十娘和張醫師照顧我,你不用擔心!還是快點回去比賽吧。記得你之前答應過我的事!”柴念慈拉了一下沈道緣的衣角,用一雙水靈靈的眸子看向他。
沈道緣用手指輕輕摩擦了一下柴念慈的臉頰,對她溫聲說:“慈兒,我當然記得答應過你的事。今天姓肖的實在太可惡了,竟然公開對你下狠手。我不會放過他的!我要以牙還牙!”
不等柴念慈想明白沈道緣話中“以牙還牙”的意思,突然有人向她與沈道緣這邊走了過來。來人是一個身穿太監服裝的矮小男子,他直奔沈道緣與杜十娘站的方向走去,然後躬身向沈道緣行禮後,用奶聲奶氣的嗓音說:“沈大人,我奉賢嬪娘娘的命令,有事要告訴你。”
沈道緣蹙眉回答:“賢嬪?下官與娘娘隻見過幾麵,不知她有何事需要沈某效勞。”小太監見沈道緣沒有讓杜十娘等人回避的意思,他也就將賢嬪交代的事情直接說了出來:“沈大人,剛才聖上與周將軍打賭,說如果是肖大人先進球,那麼聖上就要周將軍的汗血寶馬。如果是沈大人先進球,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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