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參簡直被寧展岩氣死了,他看見寧展岩的一雙眸子恨不得粘在陳錦歡身上,連忙將手中的折扇甩開,擋住寧展岩灼熱的視線,警告他說:“寧大人,不!陳指揮使,如果你真想進宮,以後不可以用這樣的眼神盯著洛嬪娘娘看,你們都要克製一下,否則會害人害己的!”
陳錦歡連忙與寧展岩錯開視線,兩人又在高參麵前演練了幾遍,高參才命人重新備好車馬將陳錦歡送進皇宮。陳錦歡坐在馬車的車帳裡,想起今天白日和寧展岩在馬車上的一幕幕溫存,不禁默默流下了淚水。
車馬進到宮門內已是黃昏,宋徽宗連晚膳也不吃,著急地站在宮門處等候陳錦歡的車馬前來。直到見到陳錦歡穿著一身華麗的衣裙站在他麵前,宋徽宗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洛嬪,朕聽說你今早進宮時被刺客劫走了,後來才被陳歌找回來了,你有沒有受驚?”宋徽宗輕輕將陳錦歡擁入懷中,心痛地問佳人。
“臣妾無礙,多謝聖上關心!那刺客已被高大人關進了刑部,聖上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嚴懲幕後真凶!”陳錦歡用一副嬌嗔的口吻對宋徽宗說。宋徽宗連忙吩咐高參要在明天給他一個答案,務必抓出真凶,給他的美人一個交代。高參連忙保證說他會完成聖上交給自己的這個任務。
就在陳錦歡與寧展岩入宮的同一天,杜如霜也完成了她的一件心事。那就是偷偷去救武鬆。杜如霜讓飛鷹鏢局的鏢師去尋魯智琛,讓他跟自己去京郊的落日崖。
魯智琛離開了紫湘閣多日,並不知道杜如霜與張若聞之間的事,以為杜如霜還是喜歡武鬆的,他一口便答應了去救武鬆的事,還帶上了兩個梁山泊的嘍囉。
杜如霜到落日崖後便將狼群控製住了,她帶魯知琛來到崖下木屋後便對魯知琛說:“魯大哥,你一會兒見到武鬆,不要告訴她我來了落日崖,你隻說杜十娘讓你來這裡救他的,且你尋到了一個馴狼的江湖人士這才順利找到了他。”
“杜姑娘,你為什麼不肯露麵?難道與武鬆鬨彆扭了?有什麼事情你們兩人不可以當麵講清楚嗎?灑家不想說謊騙武兄弟。”魯智琛有點摸不著頭腦,疑惑地問杜如霜。
“算本姑娘求你了!魯大哥你千萬不能說我讓你來救他的。我做的事情都是為了武鬆能安全離開這裡,你一定要相信我!”杜如霜用哀求的口吻對魯智琛說,雙眸有點濕潤。
魯智琛平生最怕女人在他麵前掉眼淚了,心下一軟便點頭答應了幫杜如霜瞞著武鬆的事。杜如霜連忙轉身重新回到了落日崖上。
魯智琛與兩個同伴在五間木屋之間徘徊,很快他們的腳步聲便引來了武鬆。隻見武鬆滿臉通紅,一看就是喝過酒了,他滿身酒氣,一手拿著一隻野雞的烤肉,一手拿著一個精致的酒壺。武鬆看見魯智琛站在自己麵前,腦袋還不太清醒,以為在做夢。
“魯兄,快來陪我繼續喝,這裡的好酒可多得我們喝十輩子也喝不完。”武鬆一把摟住魯智琛的肩膀,抬手就將一個酒壺遞到了魯智琛唇邊熱情地招呼他喝酒。
魯智琛也不見怪,立刻呡了幾口酒。酒香醇厚,他覺得武鬆這小子這些天一個人躲在這崖底,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竟然不叫他實在太不夠意思了,應該早點通知他來這裡陪他過神仙日子才對。想到這裡,魯智琛一把奪過武鬆手中的雞肉,用力咬了一大口。
然而魯智琛的動作太粗魯了,竟然在咬肉時不小心咬到了武鬆的一根手指頭。武鬆吃痛“嘶”叫一聲,這才清醒過來。他興奮的雙手捧起魯智琛肥厚的臉頰,左右仔細瞧了一番,他驚喜地大叫一聲:“魯兄,你來救我了!”
魯智琛見武鬆一副高興壞了的模樣,連忙粗聲粗氣地回了一句:“對!灑家來救你出這鬼地方了。”
“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是不是霜兒告訴你我在這裡的?她在哪裡?”武鬆一邊問魯智琛,一邊掃視木屋四周想尋找杜如霜的身影。
魯智琛輕咳一聲,連忙掩飾著心虛騙武鬆說:“是杜十娘查到了你被困在了落日崖,通知我來救你的。不是杜如霜通知我的,這外麵有一群瘋狼,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會馴狼的江湖人,是那人幫我才讓我順利找到了你。”
武鬆看著魯智琛有點躲閃的眼神,他顯然不相信這漢子說的話。魯智琛性情率直,不會說謊,這時被武鬆盯著看,心中便慌了,此地無銀三百兩地又補充了一句:“難道杜如霜不是跟你一起失蹤的?你是不是惹人家生氣了,人家才不願意見你?”
“你怎麼知道我跟霜兒鬨矛盾了?是不是她跟你說我在這裡的?”武鬆死死盯著魯智琛的雙眸,語氣生硬地質問他說。
“我不知道你和杜如霜之間的事情,我胡亂猜的!如果不是你們鬨了矛盾,她怎麼可能帶我來了也不肯露麵。”魯智琛一時嘴快就說了實話,說完才意識到,他連忙吐了一下舌頭轉身就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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