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徐彥輝就像打急了的瘋狗一樣,霍繼國笑的更開心了···
“你覺得我是看不透你,還是看不懂她?”
看到霍繼國幸災樂禍的樣子,徐彥輝生無可戀的歎了口氣。
“不是,我就是個路過的小鬼兒,你們為什麼都要抓住我一頓謔謔呢?”
霍繼國樂了。
“關鍵是彆人也不值得我們謔謔呀?”
徐彥輝賴了,往沙發靠背上一癱,聽天由命了···
霍繼國笑著指了指裡屋的霍餘梅,悄聲說:“我能看出來小梅對你很有好感,不然你以為集團裡這麼多的青年俊才,她為什麼唯獨對你這麼放縱?”
“放縱?”
徐彥輝一臉懵逼的看著霍繼國,對於他用的這個詞比較疑惑。
“對,你知道不知道,在認識你之前,除了我以外,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敢在她麵前把煙點上。”
“呃···對煙味比較敏感唄?”
“不是,她認為在她麵前抽煙是對她的不尊重。”
“唉,潔癖是病,大病,得治···”
“嗬嗬,女人嘛,有點潔癖可以理解。”
“不是,大哥,你這樣說就有點護犢子的嫌疑了。”
霍繼國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我跟你說,護犢子是咱們中國人自古以來就有的絕症,治不了的···”
···
剛回到自己房間,雲曉莊就來了。
原本晚上給他打電話讓他來一起吃飯,奈何老家工地上忙,他實在是抽不身。
“亞楠呢,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徐彥輝給雲曉莊沏好茶,然後笑著接過他遞過來的煙。
“今天晚上工人加班,她在工地上盯著呢。”
在農村,蓋房子是一等一的大事,很多比較在意的主家都會時常去工地上盯一會兒。
不是說對施工隊不夠信任,這是個觀念問題,根深蒂固了。
“房子蓋的怎麼樣了?”
“前幾天下雨耽誤了兩天,估計再有半個月左右就能把主體給建完了。”
徐彥輝滿意的笑了笑,這個進度還是比較理想的。
“鎮政府既然已經把所有流程手續都走完了,那就準備著手選址籌建吧,明天我讓你燕兒姐給財務那邊通個氣兒,把資金的問題給你解決了。”
雲曉莊點了點頭。
他重建老家雖然重要,但是跟廠子比起來,他知道重心應該放在哪裡,大不了就讓劉亞楠多盯著老家工地就行了。
“咱們自己剛成立了一個建築公司,這邊廠房的建築問題就讓趙全友來就行,明天你聯係趙全友,他知道怎麼做。”
“好的。輝哥···”
看著雲曉莊欲言又止的樣子,徐彥輝就知道他心裡肯定有事。
“怎麼了?”
雲曉莊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小心翼翼的問徐彥輝:“我也聽說小薇姐姐的大娘沒了,原本我是想去送個花圈的,可是又怕那邊不待見我···”
聽到他的話,徐彥輝禁不住微微一愣。
雲曉莊的身份放在嶽鳳花的葬禮上確實顯得有些尷尬···
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徐彥輝無奈的歎了口氣。
“心意到了就好,你薇姐不會計較這些的。”
徐彥輝看著懂事的曉莊,心裡禁不住的一陣心疼。
他的年齡比自己小不了多少,可是卻經曆了數倍於他的苦難···
“趙姨也去吊唁了嗎?”
雲曉莊的話直接把徐彥輝給問懵了。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