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附近幾個村子就這麼一家小賣店,日用百貨、生活用品都得光顧···
梁井建鄭重的點了點頭。
“你嫁過去這麼多年,跟村裡人相處的很融洽,根本不可能有什麼仇人。而且,既然能知道程令歡和秦中民的狗男女關係,那肯定是對你們三個人都非常熟悉的人···”
梁井建分析的頭頭是道,梁秀榮也認同的點了點頭。
“所以,喬麗霞女兒就可以排除了。”
因為她們都知道李雪從小就很少在村裡待著,彆說是鄰村了,就是她本村的人都未必能認全了。
分析到這裡,她們倆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
因為符合條件的人,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到底是誰···
忽然,梁秀榮想起來一個人。
“會不會是喬春燕?”
所謂同行是冤家,梁井建自從開辦了沙場,對喬春燕也是相當的熟悉了。
不是有人曾經說過麼,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最大的敵人···
“有嫌疑,不過我覺得是她的可能性不大。”
梁井建摸起煙來點上,小心翼翼的瞥了眼大姐,然後輕聲說:
“她最近一直忙著照顧秦振華,晚上還要抽空盯著沙場,她沒有那麼多的精力。而且,她一個沒有出嫁的姑娘,對這種男女關係的事通常都是避之不及的。”
不得不說,秦振華對他這個曾經的小舅子了解的還是比較透徹的。
遇到事情的時候能夠沉著冷靜的分析,而不是盲目的猜測。
可惜,他的聰明用錯了地方···
聽著大弟弟的分析,梁秀榮心裡的迷霧也逐漸的散開了。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扔這個磚頭的就是程令歡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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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解開漿糊的梁秀榮再一次被大弟弟的話給震驚住了···
“她自己給自己找麻煩?這不可能!”
梁井建搖了搖頭,皺著眉頭說:“你不喜歡聽書,不知道有句話叫做‘置之死地而後生’,程令歡這是以退為進,也就是傳說中的燈下黑。”
梁秀榮聽的一頭霧水,不知所雲···
梁井建也不著急,耐著性子跟她解釋。
“咱們常說,最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就是這個道理。”
看她還眉頭緊鎖,梁井建掐滅煙頭,然後輕聲說:“出了這樣的事,程令歡認為你無論怎樣都不會懷疑到她的身上,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覺得她是最大的嫌疑人。”
“還有一個情況,那就是程令歡想用這種方式來跟你攤牌,目的很簡單,就是爭奪秦中民。”
梁井建不愧是他們弟兄三個裡麵腦子最好用的,把能想到的地方基本都想了。
而且,他對於人性的理解也是很有深度的。
尤其是在為非作歹方麵,絕對是個行家老手···
梁秀榮沉默了,一句話不說,靜靜的消化著弟弟提出的這些假設···
梁井建重新掏出煙來點上,也不催促,隻是一個勁的拿眼睛的餘光偷偷的瞥他姐姐。
其實關於梁秀榮的問題,他沒少和妻子楚玲花討論了。
楚玲花非常看不上梁秀榮,即使明麵上裝的對她畢恭畢敬,其實背地裡沒少罵了她不要臉···
何止是她,就連梁井建都對這個唯一的親姐姐頗有微詞。
她這樣的女人,在農村有個彆稱,叫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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