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徐彥輝的電話,嶽雲山顯得格外的驚喜。
但是驚喜了兩秒鐘,聽到徐彥輝的話後他頓時就感覺不妙,肯定是那個小兔崽子又給他惹事了···
“咋了老弟?我讓他去鎮江我一個戰友的廠裡上班了,他的動向我一直都讓戰友嚴密監控著,絕對不可能再有機會跑到聊城去···”
“他的人雖然沒來,但是卻把我這邊人的心給勾走了。”
嶽雲山微微一愣,隨即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他年輕的時候還不太流行自由戀愛,基本都是媒婆介紹撮合。
但是他完全能理解戀愛中的年輕人。
不衝動的愛情那還叫愛情麼?
有個叫老鼠的貨說過,愛情=愛做的事情···
聽到徐彥輝這樣說,嶽雲山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他是真怕戰友疏於防範,讓這個漏網之魚給鑽了空子···
“老弟啊,不是我推卸責任,我能管住他的人,但是我管不住他的心呀···”
徐彥輝無奈的歎了口氣,幽怨的說:“老班長,你彆泡我了,把鎮江公司的地址告訴我,我覺得很有必要去找他聊聊了。”
“地址我一會兒告訴你,能不能跟我透個口風,你打算怎麼收拾小顧?”
“挖我兄弟牆角,換做是你的話,老班長,你會怎麼辦?”
嶽雲山苦笑著搖了搖頭。
徐彥輝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丟給自己,明顯是做好了親自去找顧養心的準備了。
嶽靈珊前段時間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還說起徐彥輝,說他現在已經很少管事了,妥妥的一個幸福的甩手掌櫃。
其實嶽靈珊想表達的意思是誇讚徐彥輝的管理能力,知人善任,把團隊帶的很好···
能讓一個已經不怎麼出山的人親自出馬,看來就算是顧養心祖墳上呼呼的冒黑煙,最好的結果也得是鼻青臉腫,連他媽都得認不出來···
“老弟,實話跟你說了吧,這個小顧跟我多少有點淵源,下手的時候儘量避開臉吧,他是家裡的獨苗,還指望著這個小白臉討個光宗耀祖的老婆呢···”
徐彥輝樂了,他還是第一次聽嶽雲山這樣說話。
他們倆打交道也兩年多了。
從第一次在酒桌上一見如故,到後來合作建立了富麗六合,其中有交情,也有嫌隙。
嫌隙嘛,還都是因為蘇明啟企圖搶奪富麗六合的股份···
總體上來說,徐彥輝對嶽雲山還是比較滿意的。
可能由於都是退伍軍人的原因,徐彥輝非常願意接納嶽雲山這個人。
“咋的了,聽你的意思,這個顧養心還有點你的心血唄?”
嶽雲山頓時就不淡定了,就差急頭白臉了。
“不是,老弟你想啥呢?我好歹也是黨和人民培養多年的老同誌了,彆的不敢說,在生活作風問題上,絕對敢向馬克思他老人家起誓···”
徐彥輝樂的都快合不攏嘴了,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嶽雲山的唾沫星子都快飛出來了,可見得有多著急吧。
“馬克思他老人家很忙的,這點小事就不要打擾他老人家了。那什麼,你在上海不?一個星期以後我去找你,咱們倆繼續喝著小酒兒回憶下牛逼的崢嶸歲月唄?”
“來吧,珊珊正好也差不多那個時間回來看我。不是我說你,老弟,你把珊珊扔到廣東就不管不問,你這是打算讓她當棵沒有花香,沒有樹高的小草了麼?”
幾個月不見,徐彥輝驚喜的發現,原本西裝革履不苟言笑的嶽雲山,居然也變得這麼調皮了···
聽到去上海可能會遇上回家探親的嶽靈珊,想起她那雙水汪汪靈動的大眼睛,徐彥輝褲襠就不自主的緊了起來···
小丫頭什麼心思他作為一個整天混跡在一群嘰嘰喳喳女孩兒窩兒裡的人怎麼會看不出來?
這種小女孩兒的感情債必須得能躲就躲,裝瘋賣傻讓人罵成是二傻子也比惹一身怨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