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力氣呀!”
林歸看著眼前的一幕,嘴巴忍不住張大道。
“方兄果真好身手!”
沈煊對此雖然意外,但也很快反應過來,笑著來到方塘儘身旁道。
“慚愧慚愧,讓沈兄見笑了,我也就力氣大了些,上不了大雅之堂。”
方塘儘聽了沈煊的誇讚,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於自己這一身力氣,並不是多麼在意。
“方兄謙虛了,以你這等身手,不管是到哪個軍中,絕對會得到各軍主將的重視。”
沈煊搖了搖頭,對於方塘儘的說法不以苟同,開口認真的說道。
“再能打有什麼用,沒有深厚的背景,到了軍中也隻能從小兵做起,軍功更是容易被上官貪去,想要出頭何其之難。”
方塘儘苦笑道,麵上的神色滿是落寞。
想想朝中的局勢,沈煊也就明白了方塘儘的顧慮。
此時的大乾世家門閥林立,加之近些年科舉興起,文人的地位越發高了。
而且這兩年沒什麼戰事,將士們沒有機會立功。除了四品以上的將軍,其餘武人的地位,在文官麵前都是要矮上一頭的。
以方塘儘的身份想出頭,除了給大家族當家將,也就隻能祈禱這兩年有大的戰事發生了。
“那方兄可是打算參加幾月後的秋闈?”
沈煊收回思緒,看著略顯落寞的方塘儘,好奇的問道。
“沒錯!隻要考中了進士,最差我也可以當上一名主薄,到時我娘也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方塘儘的表情變得亢奮,黑白分明的眸中儘是期待。
“那便祝方兄得償所願了!”
沈煊一抱拳,真誠的祝福道。
“沈兄我也祝你金榜題名,以兄台的才華,必可進入一甲!”
方塘儘回了一禮,話語中滿是敬服,覺得以沈煊的才華必可高中。
“多謝。”
沈煊笑著,並沒有去解釋什麼,反正他說了方塘儘也不會信。
“對了方兄,三日後我的酒樓便會開業,到時兄弟一定要來捧場,酒水吃食管夠。”
沈煊笑著邀請道。
“一定!”
方塘儘點了點頭,欣然答應了下來。
接著沈煊又和方塘儘商量了一下供貨的細節,便帶著林歸離開了。
至於那暈過去的大漢,卻是不知什麼時候被人抬走了。
接下來的三天內,沈煊便帶著林歸在整座京城閒逛,為了君又來幾日後開業做著準備。
“沈兄看看,我這招牌做的不錯吧?”
君又來開業這天,今日的劉瑞風換上了一身儒袍,手上依舊拿著那把騷包的折扇,得意的對著沈煊說道。
沈煊抬頭看著酒樓門前寫著君又來的牌匾,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著稱讚道。
“確實不錯,瑞風兄費心了。”
“沈兄這牌匾可是我找了京中有名的木匠所製,上麵的字,那更是一名老刻字師傅的手筆。”
劉瑞風得了沈煊的誇讚,莫名心情就是一陣舒暢,忍不住誇耀起來。
“東家,開業的事宜已經準備好了。”
正當二人閒聊時,一名三十餘歲的中年人快步走了過來,對著沈煊一禮,客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