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楊墨自信的表情,紀滄瀾這時也不再開口說話。
自己這便宜徒弟給他的驚喜實在是太多太多。
就在這一瞬間,心中那希望的小火苗又噌噌的燃了起來。
“師弟,你真的有辦法?需要什麼師兄現在就去準備。”
此刻最激動的莫過於紀玄了,一下子抓住了對方的肩膀。
從小他視作父親為偶像。
當紀滄瀾重傷癱瘓後,他心中的信念也隨之坍塌。
但他將這份悲痛隱藏的很深,從外表上看不出什麼。
楊墨輕輕的搖了搖頭,從抓著他肩膀不停的顫抖的手上就能夠感覺到紀玄心中的不平靜。
“師哥,放心不需要準備什麼!”
笑了笑,給了紀玄一個堅定的眼神。
“不需要準備的話,這裡連一些最基礎的治療儀器都沒有。”
孔雪兒雖然和紀滄瀾一樣又燃起了期待,但經過無數次的失敗讓她的心迅速歸於平靜,疑惑的問道。
“師母,硬要說準備的話還真有。”
“是什麼?”
孔雪兒和紀玄同時說道。
“就是麻煩師母將師父的身上的衣物褪去,然後將師父懸空就可以了。”
楊墨看了一眼還在深思的紀滄瀾,小聲說道。
“我是癱瘓不是耳聾,你到底會不會治?哪有治理傷勢還需要脫衣服的?”
紀滄瀾冷哼一聲,不滿的說道。
“你閉嘴!”
孔雪兒瞪了他一眼然後繼續說道:“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剩下的交給我。”
楊墨拍了拍胸部說道。
“胡鬨,真是胡鬨。”
紀滄瀾吹胡子瞪眼,滿臉不善的盯著自己的徒弟。
“行,這個好辦!”
突然老頭在一旁嘿嘿一樂說道。
“老師,您也跟著添亂!我這傷勢是一個毛頭小子能夠治好的嗎?”
紀滄瀾越想越覺得不對,自己這徒弟很有可能在報收徒時候的恐嚇之仇。
“雖然老夫也覺得這小子說話不靠譜,但是既然說了就讓他試試唄,放心有我在你死不了。”
老者給了楊墨一個鼓勵的眼神說道。
“墨兒,師娘同意了,你儘力就好不要勉強自己,什麼時候開始?”
孔雪兒考慮再三還是決定讓楊墨試一試,死馬當作活馬醫了吧。
“現在就可以!”
楊墨左手扶著右手的手腕轉了轉拳頭,笑嗬嗬的盯著自己的便宜師傅。
“不行,我不同意!”
紀滄瀾眼珠子亂轉,自己難道不要麵子了嗎?
但注定他的掙紮是徒勞無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