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銀不是個傻瓜,反而腦袋聰明敏銳,隻不過現在因為醉酒有些昏沉。
他猛地抬起頭,有些不可置信:“明月,你……不打我嗎?”
選擇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已經想過他們會鬨翻或者被衛明月暴打一頓,甚至中一招斷子絕孫腿。
但是現在,他好好的站在這裡,衛明月雖然態度冷漠了一點,可是卻沒有其他更激烈的反應。
衛明月不管他怎麼想,伸手推搡他的肩膀,想要離開這裡。
“你現在清醒了,可以放開我了嗎?”
沈青銀好像明白了什麼,借著酒勁耍賴式抱著衛明月,眼睛彎起:“不,我不放。”
說完他將臉湊過來,黏黏糊糊往衛明月身上貼,周身肉眼可見的愉悅起來。
衛明月就知道不能慣著他,但是她也裝不出太多冷漠態度,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放開,我要出去了。”
沈青銀低頭在衛明月唇上重重親了一口,在她準備又咬上來的時候放開。
“好,我們出去。”
包廂大門被從裡麵打開,兩個模樣俊美的青年一前一後走了出來。
走在前麵的銀發男生眉眼冷戾俊美,瞧著就不好惹,但是此刻他臉上掛著一副傻兮兮的笑容,看起來就像是被馴服的銀狼一樣懶洋洋的,帶著一絲饜足。
比他稍慢一步的黑發男生,五官精致漂亮,白皙的皮膚在燈光下泛著一層珠光,蹙著眉似乎很不情願的模樣。
沈青銀鬆鬆的抓著衛明月的手腕,那力道既不會讓對方鬆開也不會難受。
他不著痕跡用指腹摩挲著衛明月手腕內側細膩的皮膚,嘴角微微上揚,走路的步子都輕了幾分。
走到一半他回過頭,剛想跟說什麼,視線忽然在衛明月臉上凝住。
剛剛在包廂裡因為沒有光,所以看不清楚,現在到了外麵,衛明月紅腫的唇瓣幾乎是個人都能發現不對勁。
這激烈的程度一看就是被……咳。
“明月,你要不再去洗把臉?”
沈青銀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清咳兩聲不敢再看對方。
衛明月疑惑地看著他,想到沈青銀之前視線落在的地方,抬手摸了摸嘴唇。
“嘶!”
一股細細密密的疼痛感直衝頭皮,讓她不自覺蹙起眉。
這是屬狗的嗎?
衛明月抽了下手腕,掙脫開沈青銀的手掌,隨後徑直走到洗手池前。
棱形鏡子裡,模樣精致的青年美好得如同上天最完美的傑作,毫無瑕疵。
如畫的眉眼間流露出一種溫潤的神色,仿佛春日暖陽般柔和,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平靜如水,透露出一種與世無爭的氣質。
然而,青年紅腫的嘴唇卻像是被狠狠蹂躪過一般,破壞了這份清冷感,無端地增添了一絲莫名的豔色。
這絲豔色如同一朵盛開的花朵,散發著誘人的芬芳,讓人移不開視線。
走廊裡來來往往的人們,或明目張膽、或偷偷摸摸地投來好奇驚豔的目光,讓站在一旁的沈青銀感到非常煩躁。
他下意識地擋在了青年的麵前,似乎想要用自己的身體擋住那些不懷好意的視線。
這裡大部分客人都認識沈青銀,見到他對青年的維護,紛紛收回目光,隨後匆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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