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兩千名新生,都逃到了暗河遠處的山上,他們沒有離開,都在等著分班寒的結束,被送回演武場,同時也想看看,神殿新生手冊上,排名第五的女生花不語,還有排名第二的林塵,能不能順利渡過暗河。
黑甲鱷和界魔獸,竟也沒有一路窮追猛打,看到新生都逃遠了,就全都返回了暗河之中。
但見昏暗的秘境中,暗河之上,花不語一襲白衣,輕靈飄逸,自一個橋墩之上躍起,長發飛揚,白裙翩翩,在昏暗的秘境中,宛如一隻靈蝶。
吼!
暗河之上,無數黑甲鱷和界魔獸,仿佛噬血惡魔,發出了憤怒的吼叫,一頭頭異獸爭先恐後的騰身而起,撲向武靈三重後期的花不語。
黑甲鱷渾身漆黑,身長十米有餘,身上布滿了堅硬的漆黑鱗甲,雙眼更是黑得發光,就連張開的血盆大口中,那一排排鋒利的牙齒,也都是漆黑如墨。
而且還閃著黑光,冒起絲絲黑氣,顯然還帶著劇毒。
身軀如蛇的界魔獸,在暗河之中,更是如魚得水,光是一個甩尾,就能攻擊三十米高空的人,將其抽得支離破碎。
“嘶!”
眾新生都不忍不住緊張惶恐,替花不語擔憂起來。
“不語同學這麼漂亮,可千萬不要被界魔獸傷到,萬一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哼,不語同學就算毀容了,我也一樣喜歡她!”
花不語的身影,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就在快要下落之時,她腳掌輕輕在虛空中一點,又是飛騰而起,避開了那些異獸。
新生們懸著的心,也終於放鬆了一些。
不過要真正放心,顯然沒那麼容易。
花不語的身法優雅輕靈,在橋墩上方破空而去,每隔兩個橋墩,就會在橋墩上借力一下,再繼續淩空飛渡。
“隻剩七個橋墩了,花不語快要成功了!”一個新生激動的喊道。
緊接著許多新生就開始激動大喊,卻不知花不語此時,靈力早已所剩無幾,氣喘不已了。
但是她是個倔強不服輸的人,不想輕易放棄。
功敗垂成太痛苦,於是有人飛蛾撲火。
此時,花不語已經到了每個橋墩都要停下休息一下,才能繼續施展身法了。
隨著她的身影落到倒數第六個橋墩上時,眾人卻是隔著老遠,也能明顯看出,她的身影顫抖了幾下,差點跌倒在橋墩之上。
鐘子敬由衷佩服:“要是換作是我,最多隻能到第二十五個橋墩。而她也不過是武靈三重後期。不過,以她的極限,也就隻能再飛一個橋墩了吧。”
其他新生也發現了不對:“花不語,快回來啊!”
“完了,不語現在就無力了,那她怎麼回得來?”
“回來也要飛同樣遠的距離,完蛋了,誰快去救救不語吧,萬一她真被毀容,我會很傷心的。”
“以她現在的狀態,毀容都是輕的……啊……”
那個新生話沒說完,突然驚恐大叫,隻見倒數第六個橋墩四周河麵,突然飛騰起密密麻麻的界魔獸和黑甲鱷。
密密麻麻的蛇形界魔獸,甩尾抽向花不語,背上的堅硬利刺,更是離體射出,仿佛黑色的箭,隱匿於昏暗虛空中,更加增添了防禦難度。
還有密密麻麻的黑甲鱷,騰空而起,張開血盆大口,噴射出漆黑劇毒,凝聚成毒箭,射向花不語。
連雲纖兒都忍不住罵道:“這些異獸怎麼這麼狡猾,剛才都不怎麼攻擊,現在看她力竭了,就瘋狂圍攻!”
林塵也是歎道:“它們雖然沒了理智,但戰鬥本能和技巧,卻是保留了下來。”
那些喜歡花不語的新生,更是急壞了。
“快去救救她啊……誰能救她,我把乾坤袋裡的寶物和暗靈石都給他!”
“鐘少,你是我們當中最強的,求求你,快去不語同學吧,我的乾坤袋,還有這把三級中品靈劍都給你!”
“鐘少,求求你了,這是我的靈槍和乾坤袋!”
越來越多的新生,開始求鐘子敬出手。
鐘子敬被求得情不自禁的有些飄飄然,可最後看了一眼那密密麻麻的黑甲鱷和界魔獸,卻是抱歉道:“我也很想救,可是我救不了,我連她那個橋墩,都飛掠不到……”
有些新生頓時不滿道:“哼,救不了你早說啊!”
“你……”鐘子敬怨氣上湧,但越來越多的新生,根本無懼他的憤怒,紛紛開始指責,仿佛他才是圍攻花不語的異獸一樣。
鐘子敬知道眾怒難犯,隻能隱忍。但身上卻爆發出了濃鬱無比的黑暗之力。
花不語則是大驚失色,沒想到這些異獸,竟然如此狡猾。
但她卻是雖驚不亂,心念一動,眉間有星光閃爍,星之閃耀聖紋亮起,周身碧綠靈力大盛,身後憑空長出一棵宛如碧玉雕成了大樹。
星之閃耀,屬於星辰之力,是光屬性靈力的一種。也是同時擁有攻擊和淨化屬性的靈力之一。
一時間,暗河之空,星光璀璨,無數璀璨星辰閃閃發光,碧綠大樹,枝條飛舞,搖曳生姿,將漆黑暗河,昏暗秘境,照亮得仿佛披上了聖潔和充滿生命力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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