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子在京城上大學,我們之前都不知道。這要是算下來,還是沈默的學弟呢。”
洛清微就“挑理”。
一提兒子,古大嫂的笑都多了幾分,“孩子挺獨立的。從小到大,我跟他爸都沒怎麼管過,上小學一年級開始,就自己脖子上掛個鑰匙上下學,吃飯在鄰居家。
學習上我們更是沒管過,全憑著他自己。
你們是不知道啊,他考上大學,收到通知書的時候,我跟他爸背著人,後半夜的時候,我倆抱著哭。
我們倆都是沒啥根基的人,他是農門考出去的大學生,畢業分配到縣裡當辦事員,我衛校畢業,一直就是護士。
那個年月兒,我倆這樣兒的,也沒受到啥波及,就老老實實的工作乾活兒。
後來,無意當中幫過一點小忙的老領導看中他,提拔了他。
真是一點兒不敢讓孩子覺得有依靠了。
他考上大學我倆才算是放心,憑著他的大學文憑,畢業就是乾部,不用他爸求爺爺告奶奶給安排工作,真就是謝天謝地了。
他爸來上三個月的課,就去看了他一回,打著出差的名義去的。一點兒沒敢透升職的事兒。就怕他有依仗了,在學校裡不好好學習,畢不了業。”
聽明白了,當老子的沒敢說上黨校了,那哪來的同學。
這一家有一家的教育方式,像古家兩口子的這種教育法,在這年代也不是特例。好些個人家都不告訴孩子具體的工作,甚至從來不在孩子麵前談工作,談人情世故。
這會兒家長就是覺得,供孩子吃飽穿暖就行了,外麵的事兒一律不用管,隻要把書讀好,這輩子就夠用。彆的都可以出了校園再學。
其至在家長心裡,什麼人情事故,看人看事的,隻要長大了,自然就會了,不用教。
言傳身教?
不存在的。
人家咋教孩子,是人家的事,洛清微和高紅秀就聽著唄。
都是當媽的,聊的最多的肯定還是孩子。
飯做好了,她們女同誌也沒跟著一桌吃飯喝酒,加上高紅秀,仨人在高紅秀屋裡,邊吃邊聊,也聊挺好的。
把這一茬子事撂過去,沈默該去報到了。
薑勇提前到了京城,窪金縣那邊兒現在是楊東升說了算,調個司機,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倆人一起出發的。
洛清微把嶽老太太送出院,醫院那邊兒也交接完了,隻等著洛洛放假。
“微,你幫我參謀參謀,這個事兒,能不能乾啊?”
不去醫院了,學校也放暑假了,沒必要住家屬院,她就回了四合院,還是最喜歡這邊,去哪都習慣。這天,高紅秀心事重重的到後院來了。
“咋滴了?”
“魏虹,給我來信,說她到特區投資建了個鐘表廠,建議我在京城開個鐘表店,她給我發貨,賣完給錢,賣不完的她給兜底。”
這不是挺好的事嗎?
還猶豫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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