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貴當然知道郭大米說的話是真的了,但是他現在實在是沒有力氣,他實在是也不想回答郭大米。
郭大米歎了一口氣,便站起來去了廚房,給王德貴下麵條去了。
這叫什麼事啊,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的。
深夜,郭大米與王德貴的臥室內。
郭大米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我從天開始,我一遇到許知意和秦征他們兩口子,我就對著他們笑,我就不信了,都是街坊鄰居的,他們真的能背地裡捅刀子不可。”
王德貴想了想,要想快點兒緩和許知意和秦征的關係,好像隻能如此了。誰讓他王德貴四年前眼瞎了呢,做了事就要付出懲罰。
王德貴緩緩開口,“彆太過了,畢竟秦征他媳婦是城裡人,有點分寸。太熱情了不好,太冷淡了不好。”
郭大米沒好氣道:“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我就算是不為了你,我為了咱們的自強,我也會好好的把許知意和秦征他們兩口子給供起來。”
“你又胡咧咧啥呢?”
郭大米哼了一聲,小聲埋怨著:“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是因為你,我會這樣的。”說完,轉頭就睡了。
王德貴現在心累啊!
誰也罵不了。
秦征跟他現在是同級,但秦征還是比他高。謝恒身後雖然有個隻是個當營長的丈人,但誰讓他老丈人待的部隊好呢。
他一個老爺們的又不能跟娘們家家的搞那種什麼私交,隻能讓郭大米多和秦征他媳婦說說話,關係緩和緩和了。
許知意和秦征送走最後一個人後,便收拾著家裡的衛生。
許知意看著秦征,擔心道:“秦征,你要不先回床上休息著?這裡我收拾就行,你今天晚上喝了這麼酒的,肯定很難受。”
秦征抱住許知意,下巴放在許知意的肩膀上,“乖乖,我沒事,我和你一塊收拾。”
許知意點了點頭,但是她手上的動作立馬加快了些。
片刻後,許知意和秦征便收拾妥當了,兩人回到屋內休息了。
臥室內,許知意看著秦征一直扶著額頭,便坐了起來,將秦征的腦袋放在了她的腿上,兩隻手揉著秦征的太陽穴。
秦征抱著許知意,一腦袋靠在許知意的肚子上嘴裡說著:“乖乖,真好。”
翌日清晨,酒醒了的謝恒隱隱約約的記得,昨天晚上他好像罵了張玉梅一頓,但謝恒抬頭看著床旁桌子上的水,又轉身看了看他身旁的那個位置。
隻見張玉梅她早就已經起來了,卻不知道去了哪裡。
謝恒連忙起身穿上衣走了出去,隻見餐桌子上擺放著早飯,而張玉梅和謝兆瑞也不知所蹤。謝恒吃過早飯之後,剛要打算要出門上班的時候,他才看到從外麵緩緩進來的張玉梅和謝兆瑞。
張玉梅抱著謝兆瑞,就像是沒有發生昨天晚上的事情一樣,自顧自的和謝恒說著話。
“謝恒,你起來,你現在還頭疼嗎?我給床頭放了些蜂蜜水,你喝了嗎?”
謝恒將張玉梅拉了過來,“玉梅,辛苦你了,我都喝過。對了,玉梅,昨天晚上我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話?”
張玉梅心裡暗了下來,但她臉上的表情沒有發生變化,回複著:“沒有,你昨天晚上就是喝多了,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謝恒心裡緩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隻要沒丟人就好。”
張玉梅和謝恒又說了幾句話之後,便去上班了。
因為昨天晚上謝恒喝醉了,今天訓練的時候怎麼也不在狀態。
與此同時,秦征和許知意的家內。
雖然許知意和秦征也都醒了,但兩人好不容易休班,又怎麼可能會破壞了休班的樂趣呢。
秦征抱著許知意,腦袋縮在許知意的身上,嘴裡說著:“乖乖,我頭疼。”
許知意抱著秦征將手放在秦征的頭上,一下兩下三下的給秦征按摩著。
秦征的腦袋在許知意的身上,來回蹭著。
許知意輕輕拍了下秦征的後背,“彆亂動!”
秦征委屈巴巴的抬頭看向許知意,嘴上說著“好的,乖乖。”,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更加的變本加厲了起來。
轉眼間,時間又來到了新一周的周一,這一次,許知意帶著李醫生來到了急診。
許知意將上兩周沒有收到病人的原因,歸結於她和張醫生沒有招病人的體質,所以說,這一次許知意換了一個人。
但李醫生和張醫生的體質好像是一樣的,這又是一周下來了,除了來醫院打個針,輸個液,拿個藥的,其他的一個人都沒有。
這醫院雖說不是什麼好地方,但也不至於這麼讓人討厭吧。
轉眼間,時間就來到了周五。
錢醫生在張醫生的麵前得瑟道:“哎呀,老張啊,你不是跟我說你們要做手術嗎?可是這病人呢?這手術怎麼還不安排啊?
老張啊,我等的花都謝了。要不你直接認輸得了。我知道你們現在可努力了,放心,我一定不會笑話你們的。”
張醫生握著拳頭,看向錢醫生,“老錢啊,你怎麼還這個脾氣呢你?再說了,咱們倆打賭的時間還沒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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