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秀芬現在滿腦子都是剛剛她小侄女說的這件事情,思索著:她姐怎麼給她要介紹一個那樣的一個人。還是說是她姐夫讓她姐介紹的,她姐夫不想讓她再繼續住在她家了。
都是街坊鄰居的,江秀芬當然知道她姐要給她介紹的那個人是什麼樣的人,往好了說安穩,往壞了說那營長就是沒有出息的。
那營長他的父親早亡,隻留下他母親一個人,他母親為了他也沒有再婚,一個人辛辛苦苦的把他拉扯長大,當時正好有部隊招兵,所以他就去報名了,後來入伍了,在部隊裡努力了幾年,好不容易升到了營長,這才有資格把他母親從農村接到了部隊來隨軍的。但自從他母親來到部隊後,他就開始不上任務了,整日在部隊就規規矩矩的上班,除了必要的事情,幾乎什麼也不摻和了。
那營長對外的解釋就是他母親心疼他,心疼他還沒有留個後,所以等他結婚了之後再說。就這樣,那營長就頹廢了這麼多年。
而那營長的母親就是非常典型的農村老太太的模樣,不過她很少去外頭議論彆人,這些年也老老實實的,沒有得罪過人。
江秀芬心裡議論著:就是膽小怕事,就是沒出息。
江秀芬搖著頭不行,她才不要嫁給這樣的人,她才不要嫁這麼沒有出息,軟弱無能的男人。
江秀芬的小侄女看著江秀芬的臉色變來變去的,嘴裡說著:“小姨,小姨,你怎麼了?”
江秀芬聽著她小侄女不定的問著她,心裡瞬間煩躁了起來,甚至一股腦的將心中的怒火全都發泄到了她小侄女身上,將她的小侄女推到了地上,怒道:“閉嘴,都怪你們,都怪你媽,你媽擅自做主我的什麼婚事,我的婚事哪裡輪得著她一個姐姐做主了?都怪你爸,肯定是你爸嫌棄我在你們家了。”說著,江秀芬直接不管不顧的便跑了出去。
而被江秀芬推倒在地的小侄女,直接坐在地上嗷嗷大哭了起來。
這一哭不要緊,隔壁的幾戶人家也都聽到了,更重要的是那營長家的母親也都聽到了,甚至還現在她家的院子內看了過去。
隻見那營長的娘一動不動的站在院子裡,看著聽著汪建華他閨女在那裡哭著,而她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等到該在家哄孩子的江秀芬出來。
那營長的娘就那樣看著汪營長的女兒自己一個人哭夠了,站了起來回了屋。那營長他娘搖了搖頭,嘴裡說著:“不行,她不能嫁給我兒子。她要是嫁給了她兒子的話,他們家遲早會被她給霍霍光了。”說著,轉頭便回了屋裡,想著怎麼跟江紅梅推脫了這件事情。
而那生氣推門而出的江秀芬站在家屬院的路上,不知道該去哪裡,便四處逛了起來。
此刻的江秀芬就是覺得,不管她現在去哪裡,都比在她姐夫和姐姐家待著好多了,起碼彆人不會擅作主張。
直到天黑了,江秀芬感覺到冷,才緩緩的回到了她姐夫家。
與此同時,早就下班回來的汪建華看著飯桌上隻有江紅梅和他閨女兩個人的身影,便張嘴問了起來,“你妹妹呢,她又去哪了?不會又出去跟在彆人屁股後頭追人家去了吧?
江紅梅,我這次能答應你,讓你把你妹妹從老家過來,已經很給你麵子了,你也好好跟你妹妹說清楚,她要是願意在家屬院待就好好待,老老實實的待,她要是不願意,那就抓緊回老家去,彆在這裡給我們惹是生非的。
你看看,誰家的姑娘像她似的,整天在外頭不說,還不要臉的追著男人,這要是讓外人看到了,你臉上還有光啊。”
江紅梅現在也是滿肚子的火,她下午下班後,看著家裡的門開著,而且家裡就隻有她閨女一個人在家的,她那個妹妹跑出去了,甚至都不知道去了哪裡。這裡雖然是家屬院,可是萬一有個什麼小偷的還是進來了,那可怎麼辦啊!
可是江紅梅不能和汪建華說,她也不能和汪建華生氣的,隻能忍了一下午了。
江紅梅安撫道:“秀芬她就是出去了一會兒,哪裡都沒有亂跑。再說了部隊裡麵的謝團長和秦參謀長都結婚了,她眼光那麼高的,怎麼可能會再去追那些不如謝團長的人呢。
還有啊,你這次真的是誤會秀芬了,我這次把她叫過來,一是來給咱們看孩子,二就是把她給嫁出去,我人都找好了,就是咱隔壁的營長。
不過就是這事情我還沒有和秀芬說呢,今天下午我下班回來的時候,不知道為啥那家人又不願意了,說什麼他兒子還要在在家帶上裡麵,而且他兒子和我妹妹不合適的,不能耽誤了秀芬。
哼,我看啊,她們就是沒有看中秀芬。說什麼不合適的,就是扯淡。
不過建華,你放心,秀芬這邊我一定好好看著她,絕不會再讓她發生像四年前一樣的事情。”
江建華歎了一口氣,還想繼續往下說的時候。汪建華他閨女吃著饅頭,緩緩的說了出來,“媽媽,這件事情我跟小姑說了。可是小姑不願意,她今天還把我給推倒在地呢。爸爸媽媽,你看我的手好疼啊。”說著,小家夥就把手掌露了出來,往汪建華眼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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