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梅就像是沒有聽到許知意的話似的,自顧自的在那裡說著:“許知意,你你要把我送到警察局?好的,那可真的是太好了。許知意,你要真的敢把我送到警察局,那麼你就彆怪我在警察麵前多嘴多舌了。
許知意,你有什麼好神氣的呀?我猜醫院裡麵的人還不知道你的真麵目吧?許知意,你放心,我進了警察局之後,我一定好好的跟警察同誌好好的彙報一下,讓警察同誌好好的調查一下。
我倒想要問問他們,為什麼一個資本家小姐,一個滿清後代的餘孽,現在卻可以繼續當軍人,可以穿著軍裝,隨意在這裡汙蔑人的。”說完,隻見張玉梅一臉得意的看向了許知意。
而許知意聽了張玉梅的話後,鬆開張玉梅的手,對著張玉梅笑道:“張玉梅,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怎麼?你張玉梅腦子又不清不楚的了?需要我給你免費看看嗎?
張玉梅,我告訴你,我許知意,我們許家,這一輩都清清白白的,我的爸爸這一生全都奉獻給了國家,我已學成歸來後就穿上了軍裝,還有的丈夫現在更是因為保護國家的寶藏而身負重傷的,更彆提我的弟弟知言了。
張玉梅,我們一家人不是你可以隨意汙蔑的。
這麼多年以來,我許知意做的手術哪一次沒有在竭儘全力的救治病人,哪一次沒有以病人的生命為主。我許知意為了治好一名病人,我三天三夜沒有吃過飯,沒過睡過覺的,我許知意對得起自己,對得起身上的這身白大褂,更對得起我的病人。
張玉梅,你若是真的想汙蔑我的話,還請你直接上告。張玉梅,你若是真的覺得我許知意不配的話,那麼你就去和首長說。正好首長現在也在這裡,你倒是和首長說啊,怎麼沒話了說了?你剛剛在我麵前趾高氣昂的做什麼?
張玉梅,這件事情你說不清楚,那麼你的公公謝大柱,你的小姑子謝荷花就是你的明天。”
張玉梅連忙的對著許知意“呸”了一聲,“許知意,你嚇唬誰呢,我告訴你許知意,他們被你唬住了,但是我張玉梅才不會被你唬住呢。
許知意,我張玉梅怎麼著也是軍人的後代,我們家三輩農民,你就算是在這裡說翻天了,你也不能把我怎麼著。
再說了,許知意,我說的話哪裡不對了?我怎麼就是在汙蔑你了呢?你媽不是資本家嗎?你的大舅和小舅不是資本家?你的外婆不是格格?”
話音剛落,隻見走廊外所有的人紛紛小聲的說了起來。
張玉梅在看到場景,又看了看許知意,那眼神就像是她已經打了勝仗似的。
張玉梅對著許知意笑道:“許知意,如果你現在可以向我賠禮道歉的話,要是自己去部隊讓首長收回他們對謝恒的處罰的話,那麼我可以大發的慈悲,不把你送到警察局裡去,不讓你去農場改造了。
但若是你要是在一意孤行的話,那麼就彆怪我翻臉無情了。再說了,許知意你現在就是個寡婦,秦征他就快死了,你給一個死人報仇做什麼?
我要是你的話,我就原諒所有活著的人,這才是給你的丈夫積德呢。”
許知意聽了張玉梅的話後,直接伸手就給了張玉梅一巴掌。
而就在許知意打完那一巴掌後,還沒等許知意開口和張玉梅說話的時候,隻見許知意身後的首長直接從人群中走了過來,對著張玉梅就開始教育了起來。
“張玉梅同誌,你說你是軍人的後代,你身為軍人家屬,你竟然敢如此汙蔑一個軍人,如此欺負一個軍人,你簡直就不配成為我華夏的兒女。
張玉梅同誌,謝恒的處分是由組織親自決定的。若是你要是還有任何疑問的話,你可以來和我說,我自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首長看著張玉梅的臉色,沒有搭理,繼續的說道:“張玉梅同誌,做人沒有你這樣的。許知意同誌她是一名軍人,那麼就說明許知意同誌以及許知意同誌他們家都是清白的。
我們組織雖然說講成分,但是我們並不以成分論。
所以張玉梅同誌,你說的那些話我真的不敢苟同啊。張玉梅同誌,你若是在敢在醫院裡口出狂言的話,那麼就彆怪我翻臉無情了。”
張玉梅她在看到首長的身影後,心裡對許知意怨恨極了。她怎麼又進了許知意的圈套了呢?
可就在張玉梅聽到首長說的話的時候,張玉梅她心裡更加的嫉妒了起來,完全不顧首長的在場。
“首長,你是部隊裡麵最厲害的人了。你本應該是受到人人尊重的,可是你現在竟然敢向著許知意他們一家說話,首長你就不怕被他們家連累了嗎?首長,你不能被他給蠱騙了。首長,你聽我和你說,這個許知意他們家在首都……”
然而還沒有等張玉梅把話說完,首長抬起手,便打斷了張玉梅的話,皺著眉頭,對著張玉梅不耐煩道:“張玉梅同誌,你想說的那些話我都不想知道,我也不想聽,我跟你說的都已經很清楚了,我想在場的任何一個人應該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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