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盼兒轉身離開後,站在原地的於招娣還有張有才紛紛愣住了,連忙轉頭看向了張大兵。
“孩子他爹,剛剛那個在屋裡被劉盼兒指著腦袋罵的那個人是玉梅,這怎麼可能呢?這怎麼可能是玉梅呢?玉梅怎麼可能老成那樣了呢?”
“是啊,爸媽說的有道理啊,那怎麼可能是我姐呢?我姐之前在首都的時候,雖然說長的不如許軍長他閨女好看吧,但是我姐怎麼著也是家屬院裡的一枝花呀,好多人追的呢,怎麼可能像剛剛那樣那樣見不得人呢?”說著,張有才立馬伸手拉住了張大兵的胳膊,滿臉的不敢相信。
其實,不僅僅有於招娣和張有才兩個人不相信,就連張大兵他在看到張玉梅剛剛轉身的那一刻,他到現在也有一些沒有回過神來。畢竟誰敢相信呢,要知道當初張玉梅她在首都軍校家屬院內那張彩的樣子,與現在的這副模樣相比,誰看了誰能相信呢。
而就在於招娣和張有才兩個人紛紛不知所措的時候,張大兵立馬的回過神來,直接叫著於招弟和張有才兩個人便向著部隊走去。
但是由於張大兵三個人不熟悉家屬院內的道路,而這一次也沒有人給他們帶路的,所以張大兵、於招梯還有張有才三個人,這一次走的非常的坎坷。
而就在張大兵三個人快要迷路的時候,這時他們又遇到了剛剛給他們三個人指路的那兩位軍嫂。
那兩位家屬在將張大兵、於招娣以及張有才三個人送往謝恒他們家後,那兩個人便紛紛的回到了大樹底下,開始散播著她們剛剛從張大兵、於招娣以及張有才三個人嘴裡套出來的話。
而就在她們兩個人剛剛傳播完之後,這不要回家的路上的時候就遇到了張大兵三個人又提著行李在家屬院內走來走去的,而這兩位軍嫂便連忙的又走了過去。
“哎呦喂,你們怎麼又提著行李出來了呀?你們不是要去你們女婿家嗎?怎麼謝恒他娘沒在家?還是說……”隻見那兩位軍嫂一邊說著,一邊就用餘光打量這三個人手中的行李那眼神不謀而合的打探著眼前的三個人。
張大兵一隻手拉緊著手中的行李,另一隻手拽住了要上前說話的張有才,接著隻見張大兵又用一個眼神示意著於招娣,讓於招娣適當的說一些話,而一旁的於招娣也立馬收到了張大兵的指示,立馬就開始將他剛剛在謝恒他們家受的委屈全都說了出來。
那兩位軍嫂聽著於招娣說的話,一邊又看著於招娣那眼眶中的淚水,像不要錢似的嘩嘩的流下來,嘴裡一邊說著適當著安慰著於招弟,但此刻兩位軍嫂的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心裡念叨著:這真的是一遇到謝恒他們家的事情,都是謝大事情啊,真真的是太開心了。就是可惜,不能快速的將這件事情告訴她們的姐妹們。
就在那兩位軍嫂要想著怎麼快速的擺脫於招娣,將這件事情給她們的姐妹們傳播出去的時候,於招娣也在張大兵的示意下,鬆開了兩個人的手,沒有再繼續訴說下去了。
就在那兩位軍嫂想要離開的時候,張大兵怎麼可能會讓她們兩個人這麼快離開呢。再說了,他們一家人對於部隊和家屬院都不熟悉的,怎麼著也要有引路人啊!
這不,在張大兵和於招娣的拜托下,那兩位軍嫂又帶著他們一家三口人去往了部隊,讓謝恒帶著他們一家人回家,證明他們一家人的身份,到時候看劉盼兒那個泥腿子再怎麼阻攔他們。
部隊辦公室內,原本快要收拾東西下班的謝恒被突如其來的一個電話打破了規劃。
謝恒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臉色越發的難看。等到謝恒掛斷後,謝恒站在原地思索了一會兒,便接著拿著包走了出去。
而與此同時,站在部隊門口等待已久的張有才、於招娣還有張大兵三個人早就已經等煩躁了。
張有才直接指著部隊的大門罵了起來,“她媽的,爸,你看看這什麼個態度的,他謝恒真的把他自己當成根蔥了?爸,要知道當初要不是你讓他回到這裡的話,他指不定的被軍校給分配到哪個旮旯裡去了呢,哪還有現在這麼好的日子過呢?可是現在呢,他倒好,您這麼大老遠的來了,可是他這個做女婿的還要咱們家一請二請的,真的是給他臉了。”
張大兵站一旁默不作聲的聽著張有才嘴裡的謾罵聲。而與此同時,一旁的於招娣也罵罵咧咧了起來。
“誰說不是呢?想當初謝恒第一次來咱們家的時候,那模樣拘謹的呀,就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麵的泥腿子。可是現在呢,真的是世風日下呀,現在咱們這些當長輩的老丈人,老丈母娘的還要看一個女婿的臉色,真的是越活越倒退啊!”
張大兵聽了於招娣的話後,連忙的對著於招娣擺了擺手,皺起眉頭看向了於招弟,對著於招娣不耐煩道:“好了,也不看看咱們現在是在什麼地方,咱們現在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人家讓咱們等,那咱們等就是。再說了,誰讓咱們倆自己的閨女不爭氣呢,連個二婚的泥腿子都管不了的,這能怪得了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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