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男同事們的誇讚,阮初棠未置一詞。
她繃著臉走向陳洋陽,“陳律師剛剛是想讓餘皎皎為你擋刀?”
陳洋陽心虛,不敢直視阮初棠,她囁嚅道:“我……我那是緊急避險……”
律所的同事剛剛都看到了陳洋陽在危急關頭抓過餘皎皎擋刀子。
現在聽她這樣說,大家都不約而同地向她投來了厭惡的目光。
陳洋陽心裡也憋屈,她不抓人擋刀子死的就是她自己啊。
人本來就是自私自利的。
“好一個緊急避險。”阮初棠聲音冷得不帶一絲溫度,“虧你還是一名律師,你難道不知道人的生命是不可以用來緊急避險的嗎?”
這種基礎法律常識但凡學過法律的人都知道。
陳洋陽這就是在狡辯。
阮初棠盯著陳洋陽,目光如炬,似乎要把她盯出一個窟窿來。
“陳洋陽,你應該慶幸我今天在場,要是我不出手,餘皎皎死在歹徒刀下,你就是故意殺人。”
陳洋陽咬唇不語,一張臉毫無血色。
這時,餘皎皎關切道:“阮律,你的傷口還在流血,快去醫院處理一下吧。”
初棠也受了傷,雖說沒有傷到要害,但流了挺多血,一整個左邊衣袖都已經被血染紅了。
她沒再理會陳洋陽,轉身出了律所去了醫院。
阮初棠處理好傷口去繳費拿藥,迎麵碰上了陳菀。
陳菀繃著臉,語氣不善道:“阮初棠?你怎麼在這兒?”
初棠看見陳菀有些驚訝。
沒想到她跟顧澤川來江城了。
想想也是,顧澤川走到哪兒都帶著陳菀,來江城肯定也不舍得把她丟在海城。
阮初棠不想與陳菀多費口舌,繞過她走了。
陳菀死死地瞪著阮初棠的背影。
阮初棠,你可真是陰魂不散。
隨即,她想到了顧澤川。
他們在新疆都還沒玩夠,顧澤川突然訂了來江城的機票,難道是為了阮初棠?
他昨晚受傷是不是也跟阮初棠有關?
想到這裡,陳菀攥緊了拳頭。
……
江時序從新聞上知道勝科律所出事後立馬就打電話來了。
“棠棠,我剛剛看新聞上說你們律所有人鬨事,還有人被捅了,你沒事吧?你現在在哪兒?我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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