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媽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初棠輕輕握住陳媽的手,無聲地安慰。
她似笑非笑地看向孟雅琴,“做保姆有什麼丟人的?不偷不搶的,靠自己雙手掙錢,我不覺得丟人,相反地,我倒是覺得像你這樣一無所長,整日裡隻會花老公的錢打麻將、美容、買保健品的女人才是真的丟人。”
“你——”孟雅琴伸手指著阮初棠,氣得手指直哆嗦。
陳菀貼心地拍拍孟雅琴的背為她順氣兒,“孟阿姨,您彆聽她胡說八道,彆氣著自己。”
說著,她又轉頭表情鄙夷地對阮初棠說:“阮初棠,你一個保姆的女兒,說到底也是傭人,今天這個宴會是蘇總為他表妹舉辦的,來的都是些上流社會的客人,你這種窮酸鬼就彆在這兒丟人現眼了。”
阮初棠揚起一個明媚的笑,“哦?上流社會的客人?那你們這種小門小戶是怎麼混進來的?”
陳菀被激怒了。
她破防了!
“你說誰是小門小戶?你一個保姆的女兒有什麼資格說我小門小戶?”
“喲,上趕著巴結蘇家呢?”阮初棠挑眉,“以你們陳家的門戶,還不夠格給蘇家當看門狗吧?”
“你——”這回輪到陳菀指著阮初棠的鼻子罵了,“你是不是有病?得不到澤川就把氣撒在我身上?嗬嗬,自己沒本事拴住男人的心,也隻能在我麵前逞口舌之快了。”
初棠笑笑,“顧澤川為我打架住院這事兒你不知道?”
陳莞驚住,原來前幾天顧澤川受的那一身傷是為了阮初棠?
孟雅琴明顯不相信,她冷笑道:“就你?也配?”
“孟阿姨,我們走,彆跟她一般見識。”陳莞挽起孟雅琴的手臂。
孟雅琴被氣得不輕,她怕再呆下去會被氣出心臟病,便跟著陳菀離開了。
陳菀跟上流社會的男人攀談,視線總是掃向阮初棠那個方向。
終於,十分鐘後,讓她逮著了機會。
阮初棠離開沙發區去上廁所了。
她馬上跟了過去。
洗手間內。
陳菀故意擠著阮初棠走,趁機將自己的手鏈塞進了阮初棠隨身攜帶的手提包裡。
初棠很反感被討厭的人觸碰,陳菀貼著她走讓她惡心壞了,她一把推開陳菀,“路那麼寬你非要擠我?”
陳菀見目的達成,勾了勾唇,“廁所你家修的?我愛咋走咋走,你管我?”
嗬嗬。
初棠心裡冷笑,還真是她家修的。
整個莊園都是蘇家的,而她是蘇家的外孫女,可不就是她家修的嗎?
陳菀說完翻了個白眼就轉身走了。
幾分鐘後,宴會大廳。
陳菀聲稱自己的手鏈丟失了。
她趾高氣揚地站在阮初棠麵前,“是你偷了我的手鏈吧?”
阮初棠好笑地看她,“你確定是我?”
“不是你還能有誰?”陳菀雙手抱臂,揚起下巴滿臉傲慢,“今天這個宴會場上就隻有你是保姆的女兒,是徹頭徹尾的窮酸鬼,除了你,沒有人會偷一條八萬多的手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