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邵東搶救過來,轉入普通病房。
醫院單人病房外,兩名保鏢一左一右守在門前。
楊雪蓮提著保溫桶走到門口,目光疑惑,“你們是?”
初棠從裡麵打開門,“楊阿姨,我爸失足應該不是意外,外麵這兩名保鏢是時序派來保護我爸的。”
楊雪蓮眉頭皺起,“棠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先進來,我慢慢跟你說。”
十分鐘後。
楊雪蓮神色驚懼,眼底盛滿擔憂,“所以現在是江家的私生子為了逼你出現找人害了你爸?”
初棠神色嚴肅地點了點頭。
“最近你們都要小心,楊阿姨,你出門也要帶上保鏢,還有嬌嬌那邊,最近最好不要去上學了,上一次綁架嬌嬌的人就是傅遠洲的手下。”
“好。”楊雪蓮眼底驚嚇未褪,“我為嬌嬌請家教老師。”
初棠道:“家教老師要找靠譜的,身份背景一定要調查清楚,我怕他們派人冒充家教老師混進家裡挾持你和嬌嬌。”
“嗯,我請之前請過的老師。”
“辛苦你了阿姨。”初棠疲倦地揉了揉太陽穴,“嬌嬌的病情怎麼樣了?昨天沒嚇著她吧?”
楊雪蓮搖了搖頭,“沒跟嬌嬌說,你爸是在生日會快結束時才出事的,我跟嬌嬌說爸爸有事先走了。”
“嗯。阿姨我讓時序選幾個身手好的保鏢去保護你和嬌嬌。”
“好。”
……
第二天下午。
江時序終於忙完來了一趟醫院。
楊雪蓮坐在病床邊喂阮邵東喝藥,初棠坐在沙發上,麵前的小圓桌上放著筆記本和案卷袋,她一邊辦公一邊陪伴阮邵東。
江時序推門進來,身後的助理林森將手上大包小包的營養品和果籃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江時序:“抱歉伯父,出事後我這邊急著查凶手沒有第一時間過來看您。”
阮邵東悶聲“嗯”了一下,算是回應。
初棠從電腦前抬起頭,“凶手找到了嗎?”
“找到了。”
初棠眼中躥起火苗,“在哪?”
“現在已經交給警方了,不過傅遠洲將自己摘得很乾淨,目前隻能捉拿行為人歸案,暫時沒辦法逮捕傅遠洲。”
初棠眼神沉了沉,“他肯定不會那麼蠢把自己牽扯進去。”
江時序轉頭看向病床上的阮邵東,略帶歉意地說:“伯父,抱歉牽扯到您,這事本因我而起。”
阮邵東麵色蒼白病態,很虛弱的樣子。
“唉,時序,初棠都跟我說了,你們江家權大勢大都拿那個傅遠洲沒辦法嗎?任由他這樣害人?”
“抱歉伯父,目前隻是我這邊推測這事是他找人做的,但是沒有任何證據,警方那邊不能協助我們。”
“時序,有時候也不一定非要守君子之道的,對方耍陰招喜歡使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你隻能比他更陰才能製住他,你又不是警察,為什麼非要找證據呢?”
江時序垂下眼。
這個道理他當然懂。
不是說他非要找到證據才能去找傅遠洲算賬,隻是傅遠洲剛回華國,行蹤隱蔽,居無定所,好幾次他查到傅遠洲的行蹤派人過去都徒勞無獲。
江時序耐心地跟阮邵東解釋清楚眼下的情況。
阮邵東似乎很不滿意,歎了口氣悶聲喝藥不再說話。
江時序把這次行凶之人的情況大致跟阮家幾人說明後,又留下一張銀行卡,“伯父,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請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