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強行控住所有人的行動?」
「但為什麼有人不受影響?」
墨紂看著那家夥的舞蹈感覺有些眼熟,心裡卻十分疑惑。
從場中大多數人的行為來看,他們似乎已經全身心投入到對方的表演中。
但對於他和那些暗中的勢力成員,看見那個女人跳舞之後就再無影響。
隻不過對於墨紂而言,隨著那個女人的起舞,自己心裡的熟悉感愈發強烈,甚至於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畫麵在腦海裡閃現!
譬如某條河裡突然冒出的水怪,頭頂像是蘑菇,但天靈蓋上凹陷下去一個水槽一樣的結構,背後還有著一塊龜甲;
又譬如半夜三更一個女鬼突然裂開了自己的嘴巴,開裂幅度極其誇張,墨紂毫不懷疑能裝下一個成年人;
還有山野間一名隻有斷臂的人形怪物正在吃著人類,冰天雪地中孤獨遊蕩著的一隻女鬼……
墨紂感受著腦海裡的畫麵,心中不斷湧現各種猜測,恢複自身聽力後扭頭看向骨頭:
“骨頭,你有什麼感覺?”
然而骨頭隻是搖了搖腦袋道:
“除了視線會一直盯著這個女人就沒有任何感覺了。”
墨紂摸了摸下巴,發見對方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而眾多潛伏在人群裡的探子也驚疑不定沒有多餘動作,他不禁有了一個比較靠譜的猜測:
“所以這女人的行為與其說是控製,不如說是在利用這些普通人,順帶一次性定位我們這些不受影響的敵對者?”
但很快他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或者說這個想法有些片麵。
因為有些倒向米國的櫻花人雖然身為吸血鬼,已經不屬於普通人範疇,但依舊被舞女所影響。
對於腦海中不斷閃現的畫麵他已經有了推斷,不由得慶幸夢魘能力的強大。
事實上,隻要稍微對比一些櫻花的怪談故事,就能發現這些畫麵所對應的都是一些經典鬼怪。
就類似於炎國的聊齋故事使得大多數人都對狐妖魅惑書生的橋段有一種抹不去的印象一樣,櫻花的許多怪談也形成了一種文化符號。
諸如河童、裂口女、茨木童子、雪女等,都是不少人耳熟能詳的鬼怪。
而墨紂之所以有這麼強烈但模糊的反應,都要歸功於夢境的儲存。
大量窺探他人記憶從長遠角度來看和找死無異,但墨紂習慣於對這些記憶整理成冊。
而對於那些有用的記憶他也會封存在夢境裡。
至於現實中的自己,隻要有需要,隨時都可以入夢調用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