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冥邪勾唇,眉眼間傲氣淩骨的邪肆敞狷肆意繁盛,“為你打造一柄劍如何?”
“好。”紫千殤應著,“多打一柄,我看你你缺少一柄劍。”
“可。”相伴了十二年的人,紫千殤一個細微的動作,一句話裡夜冥邪都能知道他所有的意思。
雙劍齊飛、紅袍翩玦。
是天譽國見過二人雙並用劍後的讚譽,是心照不宣的默契。
“殤兒作畫,我將其煉造出來。”
紫千殤自是答應下來,“阿邪覺得是軟劍好用些?還是長劍好用些?”
“殤兒所做,我都歡喜;儘管畫出來便是,用不完放到空間裡。”
暖煦的笑不自覺的流露出來,眉眼間都是福澤,深愛的人無需多言,他的阿邪,今日又多愛他一分。
滾燙的心臟流淌著數不清的情愛,滿滿當當的都是一個人的影子。
一人執筆作畫,不一會,兩柄劍的雛形出來,皆是白鋒透淩氣,尖端銳利,手柄一把黑色打底,神秘的紫色環繞,如同龍形盤旋,一層一層,頂端一個空洞,用來鑲嵌夜明珠或是寶石,還能做幾條絡子掛上。
另外一柄同樣以墨色為主,昳麗幾乎呈現出墨的赤色流露出浮現出手筆的逶迤,筆墨之中儘是蒼穹之勢,上麵的空洞皆是綴以寶石玉珠。
兩柄劍躍於紙上看著就很是氣勢磅礴,猶如一劃便是翻江倒海的氣場,自成一門獨有的底蘊。
紫千殤停下筆,看著兩幅畫,倒是對這兩柄劍有很高的期待。
他在忙,夜冥邪也沒有歇著。
手中執筆的他亦是在作畫,手下是兩幅刀圖,一把刀長約兩尺,刀身由刀柄向上而寬,一紮長的刀寬連著刀尖,下刀尖微微向上彎起,看起來滿是銳氣,刀麵一側畫有青龍,另外一側為白虎,威風凜凜、八麵來風的架勢令人驚駭,仿佛神隻一般叫人不敢直視,刀把呈赤色,鮮豔奪目,荼蘼花簡單的花紋添了幾分妖異。
而另一把亦是如此,隻是刀把上略有不同,畫的是彼岸花紋,多了幾分奪命的意味,赤紅近妖。
畫完之後,夜冥邪仔細看了一番,沒有什麼差錯便將它放至一旁,開始畫起了他構思了一月的簪子、玉冠,還有些衣袍上的團紋、花紋……
都是他專門為二人準備的,想的不讓一件重複,他和殤兒,都是要最好的。
紫千殤隻看了一眼,便知道他要做什麼,畢竟他身上的衣袍幾乎都是阿邪設計出來的,簪子、玉冠他更是沒少為自己打。
阿邪作畫,他一向都歡喜的緊。
看他如此專注,紫千殤出去取了茶具進來,離夜冥邪不遠處開始煮茶,他辛苦,自己也不能閒著。
靜若斑斕,各有忙碌,互不乾擾,卻是極其安好的氛圍。
紫千殤一邊煮茶,帶翹的狐狸眼時不時地往夜冥邪那裡去看,修長白皙的手之下,冉冉的白煙升起,茶香漫溢分散。
斟酌一二,他手裡拿著茶杯走到夜冥邪身後從一邊探出,看他畫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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