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橋手一哆嗦,“你沒聽錯。”
溫婷一停,“快快快,把這樣收拾掉,換一桌新的飯菜來。”
桌子上是她辛辛苦苦打的玄獸,增長武力的,一家子都是靈修,她一人是武修。
進蒼武山守好幾天抓的玄獸不能讓冷木霍霍了,他那個野豬撲食的樣不知道像誰,能把她一桌子啃的不成樣。
其他人還吃不吃了,溫婷吐槽:“他像誰,明明我倆那麼矜持,他好似一頭豬仔,坑坑哧哧的。”
冷橋搖頭,不參與這個話題裡麵,搞不好是個陷阱,他想進夫人的房間不能犯原則性的錯誤。
該閉嘴閉嘴,尤其是一個女人吐槽,、心情不好的時候,多說多錯,想說話,可以!要有眼色。
冷橋從始至終把這個原則貫徹的很好。
下人們絲毫不慌,這場麵她們見過很多次,端菜換菜切換自如。
冷木小跑到堂前,大步跨進門檻。
溫婷溫溫柔柔笑著:“木兒回來了,真真是趕得好不如趕的巧,飯菜剛端上來,正好你吃口熱的。”
冷木隨意在一邊的盆裡扒拉扒拉手拿出來,找到自己位置坐好,端起一碗米飯,筷子快出殘影。
縱然溫婷嘴上嫌棄他吃飯的模樣,看見他如狼似虎似的,心疼的不得了,“慢點吃,無人和你搶。”
她眼光瞥到冷橋,柳眉倒豎,美目狠狠瞪著,不滿的的喝道:“你愣什麼?沒看見兒子熱壞了?還不快盛湯。”
冷橋一噎,就知道,他就知道,心i流淚,熟練的動作殷勤,“好好好,夫人彆氣。”
一頓野豬撲食的畫麵下來,溫婷心疼勁過去,眼看一桌子菜少了七七八八,剩下的殘羹,她忽悠自己,不氣不氣,這是她親兒。
“木兒啊!你若是無事回去洗洗睡吧。”
冷木吃飽喝足,癱在椅子上,“娘,我帶回來兩個朋友,你讓人收拾個院子出來,我順便備桌飯菜。”
溫婷忍無可忍,上前擰著他的耳朵,“你回來不問好,吃飯吃成這樣算了,還吩咐老娘來了。”
冷木討好的看她,可憐兮兮的,麵色扭曲,“娘,疼,疼!鬆手。”
溫婷點點他,鬆開他的耳朵。
冷木摸摸耳朵,不用想紅了,他捂著半邊臉開始撒嬌,“娘,你最疼我,替我招待朋友,一句話的事,娘親哎!我貌美如花、沉魚落雁的娘~”
冷橋木著臉看著,用撒潑形容冷木再好不過,還撒嬌。
溫婷的嘴翹起,使勁壓著,她輕抬下巴,驕傲道:“也就你嘴裡能說出這麼好聽的話,既然你懇求的心真誠,我幫你一次。”
但其實她對冷木口中說的朋友不抱任何期待,與穩重的大兒子不同,冷木自從就是千嬌百寵長大的,什麼事都敢做。
想起他十四五偷偷跟冷橋後麵進青樓,她牙癢癢的,後麵做出一連串皆啼非笑的事,她恨不得沒有這個兒子。
索性冷橋教訓他一頓,漸漸改了。
冷木身上,溫婷的期待一降再降,哪怕他交的狐朋狗友、紈絝子弟她也不管。
“你帶回的朋友什麼性格?我好安排院子。”
冷木想了想,“冷。一個寒冷,一個清冷。”
溫婷深深呼氣,一個字?她靠什麼安排院子,不過他這麼說,應該不是狐朋狗友類的。
再三考慮,溫婷說出一個院子名,“那把秋梨院收拾出來讓他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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