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溫婷不止想,她還問:“你們兩個成的親?”
“正是。”
溫婷年有為,見的多,什麼不足為奇,她了然笑笑,“那我昨晚安排的院子便無不恰當的。”
冷橋至今一臉懵,“夫、夫人?”
溫婷優雅翻白眼,杏眼裡鄙視滿滿,話裡話外嘲諷,“笨鵝。”
冷木他們不敢說話,唯恐呆鵝有自己一份。
時間轉眼即逝,風明城內外早早掛起花會燈籠,各色花枝做的栩栩如生,刻在燈籠背後增添氛圍。
冷橋不許任何人待家裡,花會就要有花會的人聲鼎沸。
他特彆囑咐夜冥邪、紫千殤,“成過親的人戴花於耳邊,你們切莫忘記,不然到時候眾多的姑娘、兒郎追著你們跑,你們可要自己承擔。”
冷木今晚提醒,不聽勸等吃虧,他們會發現自己為他們好。
夜冥邪點頭,肆意邪狂的眉眼冰冷一片,唇角含半抹笑,“伯父,我們知道。”
冷橋心放下來,牽著溫婷的手走向人山人海的大街,耳邊各戴一朵牡丹花。
莫轍嘖嘖稱奇,“想不到城主這般粗獷的漢子竟然每年戴花陪夫人出去玩。”
他印象中的冷橋,個子一米九,膚色本來是正常的膚色,後來保護風明城,現在的膚色偏黑,一張國字臉,不言苟笑,看著十分嚴肅,導致一雙丹鳳眼埋沒。
彆的不說,僅僅護妻愛妻這一條,城主實打實的榜上有名。
莫轍聳聳肩膀,“冷木,我們走,說不準今晚有姑娘看上我。”
冷木長相仿溫婷,俊俏的臉因著像冷橋的眼睛增添幾分凜冽,肌膚軟白,諸多小姑娘喜歡的那款。
比他長相有名的是名聲,他臭屁,“輪不到你,肯定小爺在前。”
莫轍不可否認,有人看上你就怪了。
懶得鬥嘴,一行人整整齊齊上街,錦袍鮮豔。
夜冥邪手指勾著紫千殤手指,“殤殤,你想要什麼花?”
耳邊戴花,他定挑出一朵冠絕眾多的替他的小公子戴上。
紫千殤早聽冷木說風明城哪裡的花開的旺盛,“去金縷河。”
城主府門口還好,愈往外走人愈多,幾乎前胸貼後背。
按照冷木所說,兩邊圍得全是人。
橋上敲鑼聲隨和靈氣傳的甚遠,“諸位今晚來到金縷河,緣分天注定,風明城的人都知道,金縷河二月二中間會開出並蒂黑蓮花,譽為天有比翼鳥,地有連理枝。
今晚誰能接近並蒂黑蓮並順利拿到手,婚姻此後綿綿長長,天地不絕。”
彆城的人因為向往風明城的花會,今年前來是要看有何特彆,誰知一個過時的把戲,霎時,他們的興趣退去一半。
敲鑼的人還在繼續,“想拿蓮花的人靠前,圍觀的、湊熱鬨的靠後,中間讓出一條路,好叫參加的人進來。”
誰也不想自己姻緣受損,而且每年都有,不參與的人退後,很快讓出一條路。
二月二的花會,男、女,老少不限,不管哪種,相愛的自有百般如意,萬種歡喜。
喜歡吾,生,即為帝神請大家收藏:吾,生,即為帝神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