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午街的比武大會進行完最後兩場比賽,容驚聽人匆匆忙忙的過來稟報說是鐘家的鐘道死了。
容驚一拍桌子,怒氣衝衝,“還不快吩咐下去找凶手。”
積攢的怒火爆發,於是有了大理寺卿找上鐘弩的事。
沒有等比武大會結束,容驚帶領皇後、皇貴妃急忙回宮。
台下的冷木、莫轍一臉怪異,聽著怎麼那麼像紫千殤他們。
感情不來參加比武,去殺人了。
容驚一走,中州州主容維運起靈力和複文鴻打在了一起,鬥得不可開交。
沐廣上前恭賀南州此次比武大會取得第一。
有一位將軍的開頭,其餘的官員皆是上前說著體麵話。
二月十七,南容國的大朝會,容驚高高端坐在龍椅上,一臉困倦的強忍著哈欠。
“有事稟奏,無事退朝。”身邊的大太監一眼看出容驚的想法,尖聲高喝。
“陛下,殺死六個城主的凶手至今未找到,另,有消息傳開,殺死馬成的凶手已經在皇城。”
到和在,一字之差,一字可是差了十萬八千裡。
容驚聽見,先是一怒後是坐直身體,不禁有點小高興,“查到了,還不快去拿人。”
拿人?笑話!誰敢啊!
殺人凶手一個不高興,給他們一巴掌就老實了。
顯然,容夜沒有蠢到這個地步。
“虎暉將軍何在?”
他說著,希望枚廣有眼力見的出列請命,自告奮勇前去捉拿凶手。
但過去半晌,無人理他。
容驚不喜,題號提高聲音,“枚愛卿何在?”
枚廣不發一言,雙目空洞。
直到身邊的武將嫌棄容驚話多,一胳膊捅醒獨自發呆的枚,“枚將軍,皇上叫你。”
“嗯?”
枚廣抬頭,大膽的直視容驚腎虛的黃臉,突然,他一陣惡心湧上來。
強忍著不當容驚的麵吐出來,他大聲回話,從容不迫的走出去,“臣方才走神,尚未聽清陛下所言,望陛下再說一遍。”
噗嗤——
有的官員憋不住笑,笑出聲後捂住嘴,不去看容驚黑到鍋底的臉色,心想:虎暉將軍今日說話好生噎人。
容驚斥責,“容愛卿,你今日狀態不好,發生了何事?”
“無妨。“枚廣不鹹不淡道。
容驚存下疑心,再說一遍他剛剛的話,連有人殿前失儀都不管不顧。
他說完,等不到詢問枚廣的一劍。
枚廣當即聲如洪雷的告訴他,“回陛下,臣不願。”
公然拒絕的話引起百官嘩然,不明白他這是怎麼了。
容驚的臉僵住,難看的仿佛滴出墨來,“愛卿,你可知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