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這麼大謊,柱子現在有點小害怕。
施芥嘴角卻一絲微笑,他剛才確實什麼也沒看見,他也根本沒在池塘邊散步。
他隻是湊巧路過老太太院外,聽到謝家兄妹說的話之後,才臨時心生一計。
“他們做賊心虛,不會拆穿的。”
什麼是賊,賊就是見不得人。
柱子再次對施芥刮目相看,“姑爺,您可真是識人入微啊。”
識人入微,那倒是,那兩人一看就是騙子。
謝淩宜現在腸子都悔青了,她第一次有些生氣嗬後悔道:“現在怎麼辦?他們要是真把我們趕出去怎麼辦……”
現在連伺候的丫鬟也沒有了,謝淩宜簡直要氣死。都怪她這個貪心的哥哥。
謝明遠恨恨道:“你還好意思說?你不是信誓旦旦說除了那丫鬟沒有人看見嗎,那個病秧子又為什麼會看見?”
謝淩宜想哭又不敢:“我,我,我不知道……”
她現在甚至都懷疑自己的記憶力,一害怕,一混亂,難道,真的有人看見?
謝明遠實際上現在反應過來之後,還是心存懷疑,“那病秧子、多半可能是在詐我們,可惡,居然上了他的當!”
但是現在返回去理論也來不及了。
陸建寧回來就聽說了謝家兄妹誣陷丫鬟的事情,又知道了是施芥從中拆穿了兩人。
“寄人籬下還這般囂張?”他們陸家的人,怎麼可能會做出推人下水的事,簡直胡說八道。
小歡說道:“小姐,您當初就不該同意這兩個禍害進門。”
這兩人跟謝胥,沒有一點相似,天差地彆,衝著姓謝實在太便宜他們了。
柱子喊了一聲:“小姐!嘿嘿,姑爺想請您去院裡坐坐、喝茶。”
咱們施姑爺是真的很會。這個時候來請陸建寧去,陸建寧怎麼能不去。
施芥向廚房提前要了茶具,在桌上煮著,一進門就有茶香。
“你真的在池塘邊嗎?”陸建寧問他。
施芥苦笑:“大小姐,您就不能等先喝一杯茶,再來問麼?”
搞得好像交易似的。他們夫妻之間,就不能有點彆的?
陸建寧望著他,半晌,居然真的端起了麵前的茶,但隻是抿了一口。
施芥這煮茶手藝跟陸家茶樓的師傅完全沒得比,況且這茶葉和茶具,全是陸家的。喝起來是一點沒有驚喜。
唯一的,大概就是,他一直認認真真望著陸建寧喝茶的樣子。
瞳仁裡,唯有陸建寧。
這讓陸建寧準備放下茶杯的手頓了頓。
“希望大小姐得空的時候,都能來我院裡坐一坐,不然要是讓下人們知道我這個姑爺失了寵,我這日子,也不好過呢。”對麵的男人,眉眼含著笑,仿若專心又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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