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猛堅持住,妖人休要張狂,看我洪書文來取你性命。”隨著一聲大喝,素來喜歡和袁猛較勁的洪書文立刻打馬出陣,手持涼刀再次衝向了多弗朗明哥。
洪書文雖然經常和袁猛互相較勁,但戰友間的友情往往就是這麼來的,作為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們可以互相怒懟,卻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對方死在眼前。
挽弓當挽強,用箭當用長。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而麵對多弗寄生線這種從未見過的奇怪能力,他雖然不知道如何破解,卻知道隻要殺了敵人,才能源頭解決對方。
不過洪書文雖然想法不錯,但想要以他的實力去撼動多弗朗明哥,就有點蜉蝣撼樹了。
下一刻,多弗朗明哥左手五指也張開,再次發出了寄生線控製住了洪書文,臉上帶著張狂的大笑“呋呋呋,來的正好,原本我還感覺沒有意思,不過你一來,就剛好把戲劇升級,我最喜歡看相互殘殺的好戲了。”
緊接著,洪書文和袁猛兩人在多弗朗明哥的操縱下,完全就是兩隻提線木偶,身不由己的舉著刀槍自相殘殺,你一刀,我一槍,眨眼間就傷痕累累,最讓眾人不寒而栗的是,兩人手中的動作和臉上的表情完全是截然相反的舉動。一邊嘴裡喊著不要呀,一邊卻下手毫不留情,這種從未見過的詭異畫麵,即便是一流武者也感到毛骨悚然,更不要說普通的兵卒。
兩名死裡逃生的禦林軍兵卒在看到多弗這種妖魔般的手段後,頓時嚇得丟掉兵器狀若篩糠,而北涼一方的兵卒,也有好幾人,腳下多了一灘水漬,若非這些都是百戰精兵,怕是一般的士卒甚至會被嚇的瘋掉。
“好膽,竟然施展妖法害人,看我袁左宗來會會你。”作為大名鼎鼎的白熊袁左宗,在看到多弗朗名哥的妖法嚇得北涼兵麵如土色後,立刻打馬上前迎了上去,他要是再不出手,怕是北涼軍心都會被動搖。
“呋呋呋,終於來個像樣的了。”多弗朗明哥冷笑一聲,雙手交叉揮動,下一刻,袁猛和洪書文手中的兵器全都刺向了對方的要害,紛紛倒地斃命,就這樣原本在書中還算出彩的兩個小角色就這樣提前下課了。
多弗朗明哥解決兩名小嘍囉後,目光放在了袁左宗身上,在看到對方依舊騎馬而來後,再次故技重施,施展起寄生線,想要控製對方。
不過就在線線果實的能力快要接近袁左宗時,他大喝一聲,體內的真氣透體而出把長槍包裹起來,朝著空中近乎透明的絲線掃去,頓時斬斷了數條寄生線。
“果然不是妖法,原來是用透明絲線操縱人,你的詭計既然被我看穿,那麼就拿命來吧。”袁左宗一招摧毀多弗朗明哥的寄生線,立刻大聲喝道,他之所以解釋是為了安撫軍心,畢竟剛剛一眾兵卒都被多弗朗明哥近乎妖魔的手段給嚇到了。
果然隨著袁左宗的話音落地,北涼軍中一陣竊竊私語過後,所有人的臉色都恢複了過來,緊接著目光紛紛怒視著多弗朗明哥,恨不得宰掉這個讓他們出醜的家夥。
眼見袁左宗破掉了多弗朗明哥的手段,徐鳳年臉色也變的好看了許多,不過緊接著他在看到沈清的臉色絲毫沒有變化後,心中卻又猛地沉了下去。
就在這時,袁左宗騎著戰馬已經狂奔到了多弗朗明哥的麵前,隨即一槍朝著對方咽喉刺去。
“呋呋呋,竟然被小看了。”多弗朗明哥麵對袁左宗的攻擊,冷笑了一聲,下一刻施展月步淩空而起,瞬間出現在半空中,隨即右手分彆從五根手指中各製造出一根近乎透明的細狀絲線,擺出獸爪的姿態來,讓五條絲線抓向對方。
“袁三哥棄馬。”卻是徐鳳年見到多弗朗明哥一步躍起後,急忙大聲示警。
袁左宗作為沙場悍將,在一槍刺空後就準備俯身在馬背上躲避攻擊,但是在聽到徐鳳年的驚呼後,在須臾之間決定相信徐鳳年的判斷,左手一拍馬背從準備俯身馬背,變成了離開戰馬。
就在他的身體剛剛脫離戰馬,下一刻,多弗朗明哥的五色線就把袁左宗視作袍澤的戰馬切割成了兩半,場麵一片血腥殘忍。
袁左宗見狀顧不上心疼戰馬,一股冷汗從他額頭上冒了出來,剛剛他要是反應慢上一點,怕是就會和戰馬落得一個下場。不過回過神來後,他就憤怒了起來,他袁白熊縱橫沙場多年,何曾受過今日的恥辱,當即持槍步戰朝著多弗朗明哥攻去。
“呋呋呋,想要送死,我成全你。”多弗朗明哥看到袁左宗衝來輕笑一聲,從半空中落下了,隨即也朝著對方衝去。
眨眼間,兩人就短兵相接,不過剛一交手,多弗朗明哥臉色就變得難看了起來,對方的長槍靈活的猶如一條滑溜的遊魚,一招一式迅捷如風,讓他隻能疲於應付,沒有還手的機會。
“袁三哥好樣的。”徐鳳年見袁左宗占據了上風,立刻大聲喝彩。
“沈兄,這是怎麼一回事,你找來的人到底行不行呀?”卻是趙楷見到多弗朗明哥落入下風,急忙擔憂的朝著沈清詢問。他這會兒的生死可全要依仗沈清了,大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要是沈清找來的人落敗,他也隻有完蛋了。
“趙楷你好歹也是個皇子,能不能穩重一點,你要是都驚慌失措了,讓兵卒們看到了又該如何去想,而且你看我著急了嗎?不要說區區一個袁左宗,就是再加上對方所有的士兵,也絕對不是多弗朗明哥的對手,他隻是一時之間不習慣這種戰鬥風格,等他適應一下就好了。”沈清沒好氣的對著趙楷說道。
一將無能累及三軍。戰場上大多時候,士兵都是看著主帥的舉動而行動的,所以才會有帥旗被奪,軍心潰散的說法,因此趙楷此刻若是表現的驚慌失措,那些殘存的兵士見到後,就會更加的惶恐不安,甚至會直接投降。
趙楷聞言,頓時臉色一紅,急忙恢複了神色,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一旁的宇文邕聞言,倒是神色莫名的看了看沈清,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多了幾分好奇,彆的不說,光是此人的言論就很是不俗,已經讓他心生敬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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