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點45分,寧惜入場。
2點55分,法官等人陸續就位,全場嚴肅。
3點,正式開庭。
但段殷那邊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他本人更是沒有出現。
戴著手銬的劉金強被警衛帶進來,他是被告。
原告是受害顧客的家屬代表,一看見劉金強就忍不住破口大罵。
這是寧惜第一次親眼看見劉金強。
和網絡上意氣風發的宣傳圖不同,此刻的他精神萎靡,胡子拉碴,雙眼無神耷拉,看起來比網圖老了十多歲。
不過從他的五官還是能看出,他是個忠厚老實的善良人。
原告律師開始細數劉金強的罪行,每說一條,劉金強就苦笑一下。
被告律師非但沒有辯護的意思,反而還皺著眉點頭,似乎是在同意原告律師的觀點。
果然和寧惜想的一樣。
原告律師還在發言,這時,有兩個人入場。
明明旁觀席上空空蕩蕩,有那麼多位置,但這兩人非要選擇坐到寧惜的後麵。
“怎麼,還不死心呐?
“你不會以為光靠你一個人,就真能把劉金強救出來吧?”文心如壓低聲音在寧惜的耳邊說話,聽得出她語氣中的幸災樂禍。
“我說你那天怎麼有底氣跟我放狠話呢,原來是想把劉金強救出來,讓劉金強幫你做事哦。
“嘖嘖,你那天放狠話的時候有多狂,現在就有多可憐。
“我看你就彆忍了,想哭就大聲哭出來吧。
“不過就算你哭死,你也不可能在三個月之內讓文心酒樓在京市消失,更彆提在全國消失。
“寧惜,你真是個小醜。
“你知道嗎?其實我動動手指頭就能捏死你,就像李落豪一樣。
“但你太好玩了,我才舍不得。
“你可千萬彆被這次挫折打倒,加油,你要向打不死的小強學習。
“接下來一定也要繼續在我麵前蹦躂,當我的玩物啊~”
霍言烈盯著寧惜的後腦勺,像一條陰毒的蛇在盯著他的獵物。
他已經在場外布置好了,他不可能讓寧惜白開他的瓢。
他看著這顆飽滿完美的頭顱,想象不久後它就會變得累累傷疤,醜陋又光禿禿,不免扯起嘴角惡劣地笑起來。
寧惜在心中默念幾句心經,壓下洶湧澎湃的各色情緒後,冷淡開口道:“是嗎?
“遊戲還沒開始,到底誰是小醜,誰是玩物,還不一定呢。”
文心如聽到這話,臉色一變,湊近霍言烈低聲質問:“怎麼回事?她有後招?”
霍言烈毫不在意,嗤笑一聲:“她能有什麼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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