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像都裝修好了?有這麼快的嗎?
上麵兩樓她都看了,沒有一個人影。
當她從三樓走下來時,撞見正要上樓的雲雀。
雲雀穿著一件灰色的衝鋒衣,頭發也是黑色。
但一抬眼,那雙如同大海般深邃的藍色眼睛,比最昂貴的寶石還要華麗。
自從上次寧惜半夜給雲雀打電話,讓他親眼去看黃金樹的橫截麵到底是黃金還是石膏後,他倆就沒單獨見過麵,更沒單獨說過話。
此時此刻,意外相遇,雲雀下意識想逃跑。
但他的理智讓他停止逃跑的動作,重新轉身麵對寧惜。
“劉叔呢?”寧惜倒是不會跟小孩子計較,神色如常問道。
“他去送人走了,馬上回來。”雲雀不敢跟寧惜對視,眼神下垂亂飄。
寧惜往下走,“我看了一下,這是都裝修好了?怎麼突然這麼快?”
她就這麼自然地經過雲雀身邊。
一股淡淡的、好聞的香味擦過雲雀鼻尖。
但當他想細細去聞的時候,寧惜已經走到樓下。
“這兩天的進度確實非常快,一切都很順利。”雲雀也跟著走下來。
但他跟寧惜之間保持著剛剛好的距離,不親近,也不陌生。
“進度很快?很順利?”聽到這話,寧惜不由得想到破陣的事。
蕭遲說,這惡毒的陣法破掉以後,酒樓就是一個風水寶地。
既然是風水寶地,那乾什麼事都很順利那也是應該的。
寧惜心中喜悅,站著等劉金強回來,問問是不是很快就能開業。
既然順利,那估計甲醛的事情也根本不需要擔心,說不定自己就能散得很快,不用處理就能達標呢?
這時,雲雀彆彆扭扭地走到寧惜身邊。
他想張嘴但又說不出口,就這麼欲言又止好幾次。
寧惜轉過身看他,語氣揶揄道:“你想說什麼就說,你這樣可不像我認識的雲雀啊。”
這語氣果然瞬間惹惱雲雀,他氣鼓鼓地問:“怎麼,聽你這話意思,你認識的我很差勁是嗎?”
“倒也沒有很差勁吧,就是脾氣很差,就像你現在這樣,一點就炸。”
寧惜改口,“哦不,不是一點就炸,而是我還沒點呢,你就已經炸了。”
“我才沒有!”雲雀又生氣又委屈,“我的脾氣不差,隻是第一次見你的時候覺得你不像好人而已!”
寧惜:“那你也說了,你是第一次見我。
“你都還沒有跟我接觸過,也沒跟我共事過,你怎麼知道我是好人還是壞人?
“小屁孩,你明擺著是用過往的人和事形成刻板印象,下意識把我歸類成某種類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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