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道長眼神複雜的看向薑黎,“阿黎姑娘,你有這真氣何必還要找我幫忙,你的真氣比我強多了,我師傅的真氣都沒有你的濃鬱。”
“我不會用呀。”她是僵屍,沒有經脈,連血管都沒有,血液都隻有那麼一丟丟,這真氣和陰氣完全都是在肉體裡麵,要如何使用沒有人教過她呀。
林一道長一副暴殄天物,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的心情了。
……………
這事是無法解決了,一個會用真氣,但修為不夠;一個真氣足夠,但不會用,這就是很扯的事了。
薑黎和林一道長陪阿婆吃了晚飯,兩人借口消食,就告彆了阿婆。
兩人沒有去消食,回到薑黎院子,她也試著把真氣引出來,讓林一道長吸收,但這真氣像是狗屁膏藥一樣,死粘著薑黎不放,林一根本吸收不了。
最終,薑黎還是下定決心要帶林一去一趟將軍山的深處。
想到自己認識一個修煉陰氣的獨眼老頭,她不禁琢磨著,要不要也帶他去吸收一點陰氣呢?畢竟,陣法暫時還沒有破解之法,能多吸一點黑氣也是好的。
她翻找出獨眼老頭給的名片,心中暗自感歎:如今這行的人可真是緊跟時代潮流啊,連獨眼老頭都有名片了!她按照上麵的號碼撥了過去。
嘟~嘟~嘟~
“喂,哪位?”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獨特的嗓音,仿佛是從幽深的山穀中傳來的一般。
“喂,獨眼前輩,我是薑黎,前些天送您一顆珠子的丫頭,您還記得嗎?”薑黎的聲音清脆悅耳,宛如黃鶯出穀。
“哦,小女娃,是你呀。你送了我那麼大的一份禮,我想不記得都難。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獨眼老頭的聲音中透著一絲關切。
“是有一件事需要您幫忙,不知今晚您有沒有空。”薑黎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懇切。
“你個小丫頭都開口了,沒空也會有空的。”獨眼老頭爽快地回答道。
“那行,那麻煩您現在就到玉芳齋,我現在也馬上趕過去。我們在玉芳齋彙合。”薑黎掛了電話,轉頭對林一道長說:“林一道長,您收拾一下,我帶你去個地方。”
說完,她轉身走進自己的房間,很是快速的換了一身衣服,然後將換下來的衣服放進洗衣機裡清洗。
隨後,她帶著林一道長打了一輛車,如箭一般直奔玉芳齋而去。
嘟~嘟~嘟~
“喂,鐘叔,我是薑黎,您在玉芳齋嗎?”薑黎的聲音中透著一絲焦急。
“哦,小阿黎,我在玉芳齋,有事?”鐘叔的聲音沉穩而有力。
“嗯,有事,我現在在來玉芳齋的路上,想和您借輛車再借個會開車的人。”薑黎的語速有些快,仿佛時間在她身後緊追不舍。
“這個沒有問題,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安排,這麼晚了,你這是要去哪裡?”鐘叔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
“我到了在和您說。那這件事麻煩你了。先掛了。”
“唉……”鐘掌櫃看著掛了的電話,又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二爺。
“她說了什麼。”
“薑黎姑娘向我借一輛車和開車的人,現在在來的路上。”
“嗯,你先去安排,她來了帶她來見我。”
想著她上次發的圖片,第一組照片完全看不出是陣法,兩組照片組合起來倒是有一些像了,但是那個陣法太久遠了,還沒有完全推演出來,如果薑黎給的陣法真是那個殘破的陣法,那真是太有意思了。
沒想到救她的小丫頭還是有些本事的。
薑黎給了司機師傅加了兩百塊,終於半個小時後,薑黎帶著林一道長來到玉芳齋門前。
看著前麵店鋪還是小邱在看店,薑黎打了一聲招呼。
“小邱,晚上好。”
“薑姑娘,晚上好哇!掌櫃的跟我說您來啦,直接進去就行,還是上次那個房間哦。”小邱滿臉笑容,熱情地打招呼。
“等會兒會有個獨眼的前輩來這兒,到時候麻煩你叫我一聲哈,謝啦!”
“好嘞,薑姑娘您太客氣啦!”
薑黎帶著林一道長徑直往後院的待客廳去,和上次一樣,就是門邊少了幾個大漢,瞬間感覺走廊都寬闊了許多。
來到門前,薑黎敲了敲門,裡麵傳出“請進。”
薑黎進門一看,屋裡不是鐘掌櫃,而是秦二爺。
“二爺,您什麼時候回來的?”薑黎毫不客氣的坐在二爺旁邊。
指著對麵的座位對林一道長說,“道長請坐。”
秦二爺打量了一下這個麵容白淨又可愛的女孩子,這個才是她的真麵目,好像和之前不一樣,又還好像是一樣的,秦二爺對自己的記憶模糊有些奇怪,自己的記憶很好不應該是這樣的。
“剛回來兩天,你這是又準備去哪?”看著還帶了個道士。
“我傳給鐘掌櫃的照片您有沒有看過?”拿出手機把自己拍的照片翻出來給他看。
秦二爺接過手機,看了幾張和發給他的一樣,“看過了,你今晚是要去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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